林甜甜和林高翰对赌的同时, 孟初意和江亦离开赌间,去另一间休息室找蔡为乐。
路上,孟初意问江亦, “怎么不见桑泽?”
“桑泽大人去巴黎看时装周了, ”江亦回道,“您知道的, 她是爱玩的性格, 在一个地方坐不住。”
“自己玩得到开心, 留着侄子在这儿作威作福!”孟初意吐槽, 接着她想到什么,面露疑惑, “也不对啊, 她不是七百年前就死了,怎么还有个这么大的侄子?”
听周围赌客说封敬是桑泽的亲戚, 所以才能在赌场作威作福。但在孟初意看来,两人一点都不像。
“远房又没血缘的亲戚罢了,”江亦道, “桑泽大人就是比较热情, 不太懂拒绝。”
“行吧。”
两人又继续朝着休息室走去。
走到一半时候,休息室那边传来了蔡为乐的惨叫。
孟初意和江亦皆是一惊。
“你的手下不会在整蔡为乐吧?!”
“他是您的朋友,我哪敢啊!”
两人脚步加快,匆匆朝休息室赶去。
蔡为乐财神命格, 在这满是赌鬼的赌场里是一块香饽饽, 不仅封敬对他动了心思,其他好些小鬼都对他虎视眈眈。
孟初意原以为把蔡为乐交给赌场工作人员,没人敢动他,没想到江亦这么不靠谱!
这般想着, 孟初意又狠狠瞪了旁边江亦一样。
江亦苦逼至极,额头都冒出了冷汗。
知道蔡为乐是孟姑娘朋友时候,他就嘱咐手下好好照看蔡为乐,他哪想到蔡为乐会出事!
赌场这些个赌鬼,居然敢在孟姑娘头上动土,是不要命了吗!
两人冲到休息室门口,猛地推开休息室的门!
休息室里,蔡为乐吓得跳到了茶几上,手中还抓着个枕头,对着桌角那玩意儿嚷嚷道,
“别过来!你别过来!呜呜呜呜你真的别过来啊!我怕!”
“蔡先生您别怕,我来保护您了!”江亦一个箭步冲上去,把蔡为乐护在身后,然后警惕地四下看看,“嗯,攻击你的鬼在哪里?在哪?”
“在、在你脚下……”蔡为乐声音颤抖。
江亦和孟初意低下头,看到桌角那一团黑绒绒的玩意儿。
“喵~~喵~~”
“啊啊啊啊她好可怕!快把她拿走!”蔡为乐吓得用枕头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孟初意:?
江 亦:?
孟初意和江亦目光呆滞,瞅了瞅茶几上蔡为乐一米八的精瘦大高个儿,又看了看桌角那只不足两个月的小奶猫。
小奶猫全身黑漆漆,眼睛圆溜溜,欢快对着蔡为乐叫道:“喵~~喵~~”
“她真的好可怕啊,”蔡为乐都快哭了,“能不能把她赶走啊!”
孟初意把小奶猫抱起来。但不知为何,小奶猫依然目不转睛盯着蔡为乐,嘴角还流出了口水。
孟初意:“……”
江亦把小奶猫关进笼子里,蔡为乐终于松了口气,目光却还是警惕盯着笼子,生怕那只小猫跑出来。
江亦抱歉道,“蔡先生,这猫是自己闯进我们赌场的,我们找了它主人好久都没找到,只能先放赌场养着了,没想到吓到您,是我的失职。”
“没事……没事……”蔡为乐声音有气无力。
“你小时候被猫挠过吗?”孟初意好奇,“不然一般情况下,正常人怎么会这么怕猫?”
“没有啊!”蔡为乐十分无辜,“可我从小就是怕猫……只要看到就怕,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可能你上辈子是条鱼。”孟初意一本正经,“这叫血统压制。”
蔡为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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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休息时休息了一会儿后,林甜甜和林高翰那边的赌局也结束了。林高翰过去常常跟着父母做慈善,所以他身上功德不少,但都给了林甜甜话,就只剩下业障,未来也只能去地府服刑了。
在赌场门口,林甜甜瞅了瞅林高翰,忍不住感叹,“大人,这男人真是个好人呢!”
“好人吗?”孟初意忍不住重复了一遍,希望地府那位也能把他当好人呢!
陆之道的囚神阵即将解开,用不了太长时间,他就会赶过来。孟初意就把封敬和林高翰都留在赌场,等陆之道接他们去地府。
至于林甜甜,她刚接收了林高翰的功德,还需要七七四十九天来炼化,所以孟初意又把她留在身边。
林高翰和林甜甜依依惜别,眼光里都是不舍。孟初意不忍心打扰两人,给了他们点时间告别。
而蔡为乐却坐不住了,因为从刚刚在休息室开始,那只小黑猫就死死盯着蔡为乐,看到他们离开,它悲惨得不断猫猫叫!
孟初意一时不忍心,就把她抱了出来,她发现自己能跟着蔡为乐,就不叫了。
蔡为乐脸都黑了:“你把猫关回去,我们还能做朋友!”
孟初意:“她只是一只猫而已。”
蔡为乐:“那是猫!是猫!是猫啊!猫太可怕了!”
“孟姑娘,蔡先生,这事儿我正好想和两位商量一下,”江亦有些为难地开口,“你们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