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于天人交战中，撕裂了自己。

砰！

“师父，你是要杀了他吗？”

鹏啸天震惊于这里的一切，又因为萧玉的突然驻足，而高兴不已。

萧玉摇了摇头，道：“我会尽量求他，放过你。”

鹏啸天大为失望，同时带着一抹不甘吼道：“你跟他，到底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直冲灵魂深处。

而萧玉，却无法回答。

人，追到了。

消耗巨大的楚天尧，气息杂乱，但那双充满杀意的眼神，坚定依旧。

“尧天。”

萧玉扯下面纱，露出那张动人的脸庞。

“你能不能看在我的份上，放过他。”

“我游荡宇宙，就是为了寻找亲人……”

“我知道。”楚天尧点头。

心中，涌起阵阵苦涩。

“该说的话，都已经说了。”

“这会伤了你的心，但我，没有别的选择！”

楚天尧枪一指：“出手吧，杀了我，或让我杀了他！”

金剑颤抖，终是没有出鞘。

“我下不了手。”萧玉侧过脸庞，带着一些委屈道：“你知道我下不了手，你在逼我。”

看到双方这个架势，鹏啸天要再不懂，那他就是个傻子。

心如刀割的同时，他担心萧玉把自己交了出去。

“楚天尧，你不要脸！”

“我师父要是动手，你早死了。”

“你就是仗着她对你的仁慈，所以以死相逼！”

“你别忘了，你还欠我师父的……雷电胆！”

他的话，倒是让楚天尧眼神一动。

“你说的是，我欠她的，而且不止雷电胆。”

楚天尧右手握枪，左手抬起，在自己胸口位置，猛地一震。

砰！

两颗雷电胆，飞出，冲向萧玉。

却在半道而归。

雷电胆已和精神共生，单凭楚天尧自己，尚无法剥出。

“嘿，假惺惺！”鹏啸天骂道：“不必你还，你欠我师父的，如今用这换我的命，正好！”

“我不是这个意思……”萧玉连忙道。

哗！

这一次，楚天尧划破胸口。

血脉轰然滚动，强行剥离挤压，楚天尧脸色惨白，金色的天枭之血飞出。

“尧天！”

“能还的，先还你。”

楚天尧面色一白，枪刺出：“剩下的，等杀了他，一并奉还！”

颤抖的眸中，泪光滚落。

一颗心，在此刻，崩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