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全部像是鱼刺一样卡在她的喉头,让她难以开口,也无法下咽。
望着逐渐远去的背影,秦月染终究是什么也说不出来,美眸大睁,不甘心地看着秦凤歌犹如一阵风似的,眨眼就消失在院子里。
为什么,他是自己的哥哥,可这么多年来,除了给自己银钱和礼物,他却从来没有和其他人家的哥哥那般,会带着她出去打马球,玩蹴鞠?
为什么,他永远都像是一朵柳絮一般,四处飘摇,不肯安心在侯府里住下呢?
正厅里的争执早已消失。
客人走远。
地上的银票还是洒落一地。
念夏仍然不敢起身,还是惊恐万分的跪在砖地上。
一片岑寂中,秦月染突兀地娇笑起来:“好,走了也好,省得你在这里,有些事我还要防备着你,不好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