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你月信虽然走了,但在岳阳城找郎中给你把脉的时候,那郎中可是说了,你胞宫受寒,想要调理好,至少需要喝一个月的汤药。你不会以为,只需要喝这几天就可以了吧?” “还喝啊。”秦月夕立即从床上坐起来,起伏的动作太大,盖在身上的薄被跟着滑落下去,露出一大片遍布吻痕的香肩,抗议的话来不及说,她赶紧手忙脚乱的伸手去捞下滑的被子。 顾梓晨薄唇一弯,笑得狡黠:“你再睡会,等下让青瑟进来服侍你用药。为夫去衙门那边办差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