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流风立马会意,直接从怀里拿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就往前堂柜台那边走去。 “哎哎,不用给了,真的不要钱了……” 郎中一时没拦住流风,大叫着追了出去。 门口没有人了,秦月夕又虚掩上房门,折回屋子里。 屋子里面,躺在小床上的盈袖陷入了昏睡,但脸上已经恢复了一丝红润,气息平稳,睡的尤其香甜。 看起来似乎一切都安稳了,但只有秦月夕知道,保胎工作还远远没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