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敛去,神色认真地道,“我会给我爹娘说明事情原委。我爹娘若是知道事情的始末,也不会怪你。或许这就是命里注定有此一劫,你也不需要太过自责。”
“那,先这样。”她转移话题,“时辰不早了,我该走了,青瑟还在南城门外面等我。”
不想跟清怡在这件事上来回争抢,她保护失职,日后去鲁国公府上亲自赔罪是必然的。
“好。”杜清怡的视线紧锁在她身上,眸中似乎染上了一层水汽,“月夕,一定要保重,我这就走了,到了京城,我们在书信联络吧,年底若是有空,我们再聚。”
“好。就这么说定了!”
秦月夕字字铿锵,无比认真地答应下来。
两个人说话的功夫,刚才离去的小厮又折返回来,在旁禀告:“客官,东西都给你备好了,水囊也给您打满了,若是您赶着上路,可随时出发。”
秦月夕从怀里扔出一锭银子,“这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