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一边劝说,一边往自己的红棕色小马驹那走去。
天色暗下。
月上柳梢头,夜色之下的岳阳城一片宁静。
驿站,二楼某件客房里。
李梅娘坐在房间的卧床上,手里捏着一张杏黄色边角上还修着海棠花的手帕在双手里绞来绞去。
就这么坐了一会,一直到屋子里暗沉下来,外面的店小二进来要添蜡烛了,李梅娘才回过神来开门。
等屋子里点上了三盏罩着白色油皮纸的台灯后,李梅娘也坐不住了,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悄悄拉开一条门缝,眼睛贴在门缝上朝外张望。
安静看了一会,见外面没有子渡以及类似于护卫的身影走过,旁边两间客房里也是静悄悄的,李梅娘又把门缝拉大了一些,但又不完全拉开房门,只把房门扯开五寸来宽,就把身子挤了出去。
然后趁着楼下大堂正是上菜吃晚饭,一片喧闹的功夫,她一路低着头,快步穿过大堂走出了驿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