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我却没有把你教导好,让你闯下祸事,我也难辞其咎,若郡主真要怪罪,我甘愿受罚。”
李宣儿听到这里,眼里的泪水更多,这次不再是委屈的泪水,而是恐惧的眼泪:“表哥,我真的吃错了,我保证我以后都不会这样顽劣,你帮我想想办法好不好,或者给我母亲传信,不管赔多少银子,我都愿意的!”
“这并不是银子可以解决的,究竟事情要如何处置,还要看郡主的意思。”
江秦一边说着,一边从李宣儿身上移开视线,慢慢看向远处的烛台,认命似的幽幽道,“我能如何?我们不过是一介商贾,你怎敢去招惹二品郡主。既然现在祸事临头,只有听天由命了,就算现在是把咱们的当江宁织造的外公请过来,也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