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秦月夕那边的声誉,说打死就不必了,但要求亲自看你受家法,还要我在回的路上好好想想该怎么惩治你!” “爹,不管是什么责罚,女儿都认了。”秦月染终于吐出细弱的声音,跟以往骄纵跋扈的声线完全不同。 “哎!”秦信泽重重叹了一口气,“哪有那么简单,罚的轻了,顾梓晨不干,罚的重了,怕你落下什么病根不好嫁到五皇子的府上!” “女儿身上还有一千两银子的体己钱,父亲除了执行家法外,就把这一千两银子也拿去一并给了顾梓晨,权当是女儿赔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