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5章 强留伯爵府(1 / 2)

眼前的意思实在是太明显了。

刚才顾梓晨分明说的清清楚楚,是有歹人要对自己图谋不轨。

在看自己身上的直缀已经被撕成布条,放在现代当然没什么,但是在大晋,这就是衣衫不整,有违风纪的,在加上顾梓晨刚才那一番言论,足以论证了有人要行不轨之事,轻薄有夫之妇的言论。

若按照常理来说,看到被害者后,就应该立马派人将不轨之徒用绳索捆起加以控制。

义勤伯爵刚才也是一副事不关己,平淡入场的态度。

可是当一看到护院报出邢远的名字后,这伯爵老爷就着急忙慌的要请郎中给诊治,连基本事件发生的情况也不问了。

若此刻小阁楼里换的是个普通百姓,伯爵老爷还是会这幅焦急不安的态度吗。

这是很明显的要偏向五皇子的亲戚了。

其实也不难理解,邢远现在是京城最大绸缎庄的少东家,腰缠万贯,更是当今位同副后的万贵妃亲外甥,真正的皇亲国戚。

而如今顾家,顾梓晨,秦月夕,都算是什么东西?

即便是在邺城和蔚城都开展了几家门店又如何,不过是有个有钱的商户罢了,又还是

戴罪之身。

义勤伯爵府的人自然会偏向如今风头正盛,又得皇上盛宠的万贵妃五皇子这一派。

秦月夕心中做出猜想,枕在顾梓晨的胸膛里,微微仰起头看向徐近宸和义勤伯爵夫妇的脸色。

院子里,跪在地上的护院听到伯爵夫妇都下了命令,也不敢耽误,连忙吩咐自己的下手出府去请郎中回来。

义勤伯爵似乎还担心这样不够稳妥,既不关心受害者秦月夕,也不跟顾梓晨套近乎,而是快步走到徐近宸身边,一脸急色地嘀咕着:“驸马爷,依老夫看光是请郎中来怕是也不成,家里的小厮说邢公子一直流血不止,也不好让他一个手上的人一直坐在阁楼上吧?不如我们还是带一些人进去,先把人从阁楼里带出来安顿好再说?”

“伯爵大人说的有理。”徐近宸微微一笑,点头允了。

伯爵老爷顿时如释重负似的长舒了一口气,又走到院子外面,对守在院外举着火把的一众仆人下令,“那院里的房屋小阁楼上,有着手上的邢公子,你们挑出几个年轻力壮的小心上楼去把人抬出来,一定要动作轻快,不要把人在伤到了。”

“是。”

子外面的护卫都一起应声。

很快队伍之中就走出了四个身量瘦高的年轻护院,跟着刚才护院队长一起进了房屋里面。

安排完这事儿之后,徐近宸才再次走到顾梓晨面前,“顾公子,这伤者为重,你应该也不介意我把那邢远先接出来挪到暖阁里诊治吧?”

“哼。”顾梓晨双手抱着秦月夕,气势上却不输人,黑眸一瞟,斜睨着徐近宸,冷哼道,“驸马爷当真是好气量,我只是一个草民,没你这种肚量。我只知道,肖想我妻子,还企图欺辱她的人,就是在找死。若是事情出在我的庄子里,像邢远这种畜生,只配跪在地上听候发落。”

徐近宸闻言嘴角一勾,“顾公子,我得提醒你,这里可不是你的庄子,是义勤伯爵府。而且,私设刑堂,也是不合规矩的。”

“什么私设刑堂?”顾梓晨冷睨着他,语气颇为严肃,“驸马爷说话也要考究一下证据,危急关头,谁有功夫对他私设刑堂,刚才情况那么危机,我自然是保护妻子,他受伤是因为与我出手博弈了一番。要怪,也只能怪邢远这个小人武功又差,还要学人当采花贼。”

窝在顾梓晨怀里的

秦月夕也在这时候抬起头,单手扶着胸口佯装虚弱的补充着,“是呀,驸马爷别冤枉了我们。刚才的情况实在危机,妇人名节何等重要,想必驸马爷也很清楚。我的夫君看到我被人欺负,自然要冲过来救我,出手组织邢远的卑鄙举动。至于私设刑堂,我们可担不起这个罪名。”

“早就听闻已经出嫁的秦家二小姐自清醒后,练就了一番伶牙俐齿,今天我也算是有缘分能亲自领教了,果然是舌灿莲花。”

徐近宸这才将视线移下移,看向从始至终他都没有正眼瞧过的秦月夕,嘴上说的客气,双眼中却无半点温度,“只不过,你们夫妇二人现在的说法都是你们的一家之言,具体是什么情况,也要等邢公子被救治后,神志清醒了在做盘问。这天下,也没有就凭一面之词,就要给人定罪的道理。”

“听驸马话里的意思,是不想让我带着我的妻子离开伯爵府了,想将我们幽禁在此?”顾梓晨话音渐冷。

徐近宸看到顾梓晨加深的眸色,连忙摇头,“岂敢,哪里说的上是幽禁。只不过是想请两位在伯爵府中暂住一晚,等明天邢远公子清醒了,能问出口供了,咱

们在做商议。二来,两位也是来了伯爵府一趟,事情也是在伯爵府出的,若是伯爵夫妇什么表示都没有,岂不是算怠慢看客人,毫无待客之道?”

徐近宸说完,微微偏头,给身边站着的义勤伯爵使了一个眼色。

老伯爵立马跟着点头,笑着道,“是啊是啊,驸马爷说的不错,这天色已晚,尊夫人又是受到了惊吓,如今也是衣衫不整的,这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