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一下子结巴了。
秦月夕又笑着道,“我看你刚才高呼大人为你做主的时候,中气十足,声音洪亮,完全没有半点受伤迹象,我要是真打了你,你还能站在这里高声喧哗,反口污蔑我么?”
“这,这是因为……”张酒泉语塞,求救似的看向邓嬷嬷。
邓嬷嬷拉下老脸,冷哼一声:“哼,兴许是这小子被你吓得惊惧至极,记错了也是有的。你是没殴打,但恐吓威胁绝对是有的,柜台裂痕便是铁证!就凭着一个逼供来的口供,还有一个侯府发卖了十多年的旧奴的胡言乱语就想治大娘子得罪,简直荒谬!”
“我家夫人没有打他!一定是你这个婆子暗中搞鬼!”
青瑟忍到这里已经听不下去,跺着脚正要唾骂,却听门厅外一道温润如玉,却自带豪情的浅笑声传入厅中:“呵呵,那若是我们手里还有新的人证呢?”
听到这道声音,秦月夕募地回头又惊又喜地看向门外。
门廊下,顾梓晨一袭玄色银线滚边长袍,迎着金色阳光,满身光华地走进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