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夕在心中暗想着,手里拿着止血药粉就往顾梓晨的伤口上又糊了一层。
她随后从怀里又拿出一卷绷带来,开始小心翼翼地给顾梓晨包扎伤口,动作轻得像是怕会扯痛他一般。
那道刀伤斜过顾梓晨的左腰侧,想要包扎就得将绷带一圈圈地绕过他的腰裹住。
秦月夕与顾梓晨几乎要贴在一起,一次次地伸手环过他身后,将绷带从右手交到左手,再绕到前面交回到右手里。
顾父已经随手拿起一本书假装在看了,以前他也不是没帮着秦月夕一起给顾梓晨的腿疗伤,比这更亲密的场景也不是没见过。
只是,此一时,彼一时。
这小两口之间的氛围也不一样了,当时可以纯粹当做是大夫和病患的关系,可现在却是彼此郎情妾意的一对璧人,他这个当爹的自然是尴尬到不能更尴尬。
秦月夕很快将顾梓晨的伤口包扎完毕,随后把用剩的绷带和药瓶又重新拢进袖子里,对顾父说:“爹,我先走了,还要为晚上的酒席做准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