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福顺酒楼可容不下你这种两面三刀的人。”
账房听了他的话,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如纸,他慌忙为自己辩解道:“掌柜的,我对酒楼,对家主绝无二心啊,我刚才只是一时鬼迷了心窍,以后绝对不会了!”
杜掌柜又冷冷地盯了他半晌,这才不耐烦地说:“滚下去做你的事,再 敢玩你的那点儿小心思,就别怪我不顾多年共事的情分!”
账房抖着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喏喏地退了下去。
杜掌柜心烦意乱地盯着酒楼门口,秦月夕虽然已经离开了,可她的威慑力似乎还没有散去。
这也是他想让账房来说那番话的,那个真正想留一线的人是他,只是账房的胆小坏了他的事,反而逼得他跟秦月夕闹得更难看了。
正烦躁的时候,一个伙计从外面匆匆跑进来,对杜掌柜说:“掌柜的,秦月夕正在当街卖菜,还说欢迎大家明日去新悦酒楼吃饭,新鲜蔬菜足量供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