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被证实了,只是现在这人跑了,他们又要拿什么回去跟大老爷复命。
“是,那个泼皮油滑,当时又无人看管,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跑的,只是发现时,那屋子已经空了,什么金银细软的都卷了走的,显然并不是临时起意出的门。”
里正把事情前后细细说了一遍,秦月夕也在一旁听着,原本以为那李全还有几分硬骨头,嘴上说着不怕,身子倒是老实得很,转头就脚底抹油溜了,居然把家也给撇下了。
这也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原本想着讹诈一笔钱 躺着吃香喝辣,没想到如今落得个有家不能回,也是他自己做下的恶果,活该。
“那,现在人跑了,这状子……”
其中一个衙役看向顾梓晨,状子可是他递上去的,就算要撤那也得是他拿主意。
“月夕,你怎么看?”
顾梓晨没接话茬,反而是转头看向了秦月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