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具往顾家老宅走,如今那边儿留了座柴房做仓库,所有的农具用完是要归还回去的。
不多时人就走光了,只留下秦月夕一人还站在田埂边。
她一早从邻城出发的时候天都没亮,一路又是快马加鞭地过年回来,此时甚至连晌午都不到。
不过现在天气越来越热,若不呆在树荫下,像这样曝晒在阳光下一会儿就会让人大汗淋漓、头昏目眩。
秦月夕这具肉身经过灵泉水的洗练,早已将身体中的杂质等排除干净,比起她刚进入这具身体时的素质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这么久的曝晒也没有让她有昏眩的感觉,只是有些燥热口干而已。
她沿着田埂慢慢地走,仔细地一块块地看过来。
如雇来的村民所说,地是要浇透的,而他们也几乎把地都浇透了。
“这倒是个意外之喜,如今我再在这地里加些“料”,想必就不会惹人耳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