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挣扎过来的那些日子,不也是这样跌跌撞撞的,就算一次次栽倒也要一次次爬起来,只为了能活下去。
那感慨并没有持续很久,秦月夕眸光中涌动着的复杂情绪就慢慢沉淀下来,换上了看待一只必死猎物的冰冷的眼神。
易地而处的话,那头虎绝不会对她产生任何的怜悯,它是她的猎物,她又何尝不是它的猎物。
在生存面前,没有任何慈悲怜悯可言。
秦月夕握紧手中的短剑,小步伐但高频率地向那头虎追了下去。
她身上的药草味已经不足以压制人的味道,那头巨虎虽然药性未褪,但嗅觉是已经恢复了的。
它停下脚转过身,当发现接近它的正是那个暗算了它的人类后,发出了一声虚弱但又愤怒的虎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