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楠惊呆了,吃吃道:“又……又一根?你都哪儿来的?”又一公斤的金条,这手笔也太大了。 安燃笑眯眯道:“反正能花能用,你就不要管我哪儿来的了。” 江楠不敢要了,就要还给他:“上次给的还……” 安燃按住她的手,有点不高兴了:“干嘛?你还真打算让我白吃白住当软饭男啊?” 江楠气道:“怎么会呢!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安燃道:“我乐意给你还不行啊,对了,你这个房子不是还在还贷款吗?我们把它卖掉,把贷款还了吧。” 江楠就不肯了,这金价现在才一百来块,以后涨到四百多呢,她怎么肯现在就卖掉:“不行,贷款不着急,一个月两千多块钱而已。” 安燃盯着她:“到底欠了多少啊?我给你还完吧,每个月欠银行钱你也睡得着。” 江楠道:“干嘛睡不着?这两千多块钱又不影响我生活,你别再打我贷款的主意了。”她没过问过安燃的收入,但看他的样子就不像是缺钱的人,金条一根一根地送。 她想了想,忽然问道:“你以后打算哄我一次,送我一根金条吗?” 安燃就呛了一下:“你想得美,你以为我家真有矿啊。” 哼!江楠就撇撇嘴,把金条放保险柜里去了。 打开保险箱,看着孤伶伶躺在里面的那一块金条,现在多了一块作伴,江楠看着心里就高兴。只是保险箱刚买回来没多久,里面就放了两根金条,实在是太空了,江楠想想还是得备点现金放里面以备不时之需。 她美滋滋地想着,总有一天,我要把这保险箱都放满! 搬到新房子后,她不喜欢在公司加班了,自己家什么都有,环境安静又清幽,如果安燃不在家的话,她能一口气工作到晚上十点钟不带歇的,累了再放一缸水美美地泡个澡,工作效率直线提升,她这才意识到一个安静舒适的环境对一个设计师来说太重要了,没有各种噪音的干扰,她的头脑很容易放轻松,灵感源源不断。 只是眼看着就要进入十二月,一年中最忙的日子,长相忆还是没能找到合适的人手,岗位一直空着。江楠也不是没去人才市场找过,但她现在要求高多了,她更倾向于找一个懂精品或者奢侈品的员工来接手,而不是再招一个只会卖普通货品的新人。可惜面试了好些人,都没能找到合适的对象。 她仔细地分析过原因,其实就是长相忆现在处在一个不尴不尬的地位,大品牌或商场有经验的销售人员一般不会选择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来上班,他们更愿意进大型商场以及B市本市范围内就职,但要让她找一个毫无经验的人员从新开始培训,她又觉得意义不大。 长相忆包包线生意已经算不错了,利润起码能占到营利的五分之一,但江楠觉得这远远不够,齐思均的确很努力,可他不懂奢侈品。就看他收入并不低,除了质感还不错的工衣,他身上几乎没有一件跟奢侈品沾边的东西。所以他很努力,但他做不好,这是没办法否认的。他不具备洞察轻奢或者高奢消费人群的需求与心理的能力,那长相忆包包线的生意只能靠自来水而非有效的销售。 但这种精品销售人员实在是太难找了,她高薪也挖不来。 宁缺毋滥吧,她不愿意将就,发誓一定要找一个懂奢侈品的销售人员,不然长相忆的生意无法再扩大。 长相忆已经开业满一周年了,因为从老板到员工都是小萌新,因此经历的磕磕绊绊的事并不少,好多事连她都是摸着石头过河,没少吃亏,也没少上当,还好总算是有惊无险地过了一周年并且收益还不错。 “爱妃”与“爱卿”刚面世的时候曾经出过好长一段时间的抢货潮,不少黄牛跟在后面炒这两只包,当时如果她有懂行的伙伴一起规划,包包线很可能已经做大做强了,但她又要忙学习又要忙设计的工作,精力实在是太有限了,只能通过限量来保证利润,却没能把握住爆火的机会,后来市场上真的出现了仿制品,价格直接是她的十分之一,也的确分走了一些生意。后面再设计出来的包包虽然销售也不错,但再未曾重现当时“爱妃”的火爆场景。 把长相忆做大一直是她的目标,虽然在过去的一年里长相忆贡献了一百多万的利润,但她觉得还可以更好。 她想在B市房价还未涨起来之前多置几套房产,什么融资、杠杆她一概不懂,但她记得后世记者采访刘嘉玲的时候,问她是怎么理财的,刘嘉玲说:“投资圈的事我一概不懂,有个业内的朋友跟我说,别人叫你做什么投资你都不要跟风,有钱就老老实实买房子。”她决定效仿刘嘉玲的做法,有钱就多买几套房,住不下就拿来出租,如果她在四十岁前就能过上靠收租过活的日子,她就早早地退休享受世界去。 目标还是要有的,万一就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