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沈知行,安燃的身体就僵硬了,那男人令他莫名的在意,也隐隐能感觉到威胁。 江楠也感觉到了,她戳了戳安燃的胸口:“你干嘛?”看他一脸不高兴的样子,江楠也不高兴了,“哼,你是不是又自己在脑补什么莫名其妙的剧情?” 安燃圈着她的腰:“我有吗?” 江楠道:“既然没有,你为什么这么在意沈知行?”她开始翻旧账,“你还冤枉我,我等了你那么久……”说到这里,那股本来已经消散掉的委屈忽然又涌上心头,她眼眶红红的又要掉眼泪。 安燃看不得她这样,连忙抱紧她又亲又哄的,见她眼泪掉得更凶了,忍不住嘶了一声,抓抓头,然后伸手掏了掏放在沙发上的包,变戏法摸出一样东西递到她面前。 江楠的眼泪立刻就停了,呆呆地看着手上这一面黄澄澄的“牌子”,很重,大概有两斤左右的样子。 安燃见她呆了,刮了刮她的鼻子,宠溺道:“喜欢吗?一千克的黄金。” 她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真是金子吗?”就想上嘴咬一口。 安燃啼笑皆非:“当然是真的,你掂掂重量。你喜不喜欢?” 岂止是喜欢!她握着手里沉甸甸的金条,本来扁着哭泣的嘴角怎么压也压不住地要往上扬,先悲后喜两种情绪转换得太快,让她一下子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显得有点滑稽。 她一双沁满了泪水的眼睛委屈巴巴又充满欣喜的样子,压也压不住,安燃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咬了她一口:“小财迷,这么喜欢啊。” 简直狂喜好吗?原来送礼送到人心槛上是这种感觉啊,江楠也顾不得他笑话了,仔细翻转打量着这块重达两斤的金条,跟她手掌差不多长,怎么看怎么喜欢,是谁说金子俗气的?余生请多用金条砸她。 安燃收紧手臂,眼带揶揄地看着她:“不生气了?怎么样,这赔罪的礼物还满意吗?” 她脸红了,目光游离不敢看他,唇边的笑怎么压都压不住,想躲开不敢看他,却被他扶住头怎么也躲不过去,她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主动亲了他一口,埋首在他颈窝处小小声地说了一句:“满意~” 真是小财迷,安燃被逗得哈哈大笑,手又往包的方向挪动了一下,伸到一半又改变主意了。算了,剩下那两块等哪次惹她生气了的时候再拿出来哄她好了。 这是他离开淘金场的时候聂先师扔给他的金砂,总共六斤多,他找人融了三块重一千克的金条,本想一次性都送给她,但见她收到一块已经欣喜成这样了,他灵机一动就把手缩回来了。这可真是免死金牌了,有这两块黄金在,相信江楠一定不舍得气太久的。 江楠拿着金条虽然很高兴,但第一次收男朋友的礼物就这么贵重,也有点不安:“你这牌子连标记都没有,哪里来的呀?” 安燃就摸摸她的头:“放心,这可是我的老婆本,掏空了身家都要送给老婆的。” 两人腻歪了好一会儿,江楠趴在安燃身上昏昏欲睡,安燃本想着两人分别这么久好好亲热一下的,看她累成这样,又有点不忍心。算了,反正这次集训结束,他的时间就自由了,不急在这一晚。 两人洗漱完毕躺床上的时候,安燃见她累得都睁不开眼睛了,却仍是强撑着想跟他说话,忍不住在她额头上亲了亲,低声道:“睡吧,我放四天假呢,明天开始我送你上下班。” 江楠半趴在他身上,从枕头下摸出一个小小的三角明黄锦囊:“这个给你,你带在身上,保平安的。” 安燃有些好奇地接过:“平安符?你也信这玩意儿?” 江楠嘟嘴:“不许说。” 她见安燃脸上还笑眯眯的,显然不相信这种东西,她枕着他的胸口,小声道:“很灵的,我大年初一的时候去雍和宫亲自求的,这里面就写着你的名字。” 安燃觉得心软软的:“你怎么会想到去求这种东西?” 江楠紧扣了一下跟他握在一起的手:“我大年三十的时候做了个很不吉利的梦,梦见你回来看我了,然后又浑身是血……我吓坏了,听说雍和宫的平安符很灵,我就去求了一个。” 她微微一笑:“这个平安符还是里面一位比较厉害的大师画的,画完后亲自念经开光。知客说是我的诚意打动了大师,但我觉得是因为我捐了999块香油钱的缘故。” 彼时两人刚刚和好却被迫分离,安燃身陷囹圄无法与外界联系,而她什么消息也没有,整日惴惴不得安心,这个平安符给了她很多慰藉。 安燃心里感动,握起她的手亲了一口,把平安符接了过来:“好,花了这么多钱,我相信它一定很灵,我会带在身上的。” 窝在他的怀里让她安心,她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