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尔滨,马叔帮我照应着,反正我也只是先去看看,行不行还不一定呢,也可能到那不适应,就回来了。” “那你要是适应了呢?” “那就……再说吧。” 张文文放下了叉子,直盯盯地看我,忽然拉住了我的手。 “那你能不走吗?” 这一刻我又有点绷不住了,勉强笑着说:“我可能顶多在那边待个一年半载的,我师父说了,我肯定还会回来的,再说,如果那边好的话,你也可以过去,我回来接你。” 她眼中又燃起了一丝希望,看着我说:“真的?” 我重重点头:“真的。” 她说:“好,那我等你。” 从始至终她都没有哭,也没有求我留下,只是很失望,又很盼望。 她说她会等我回来,我信。 入夜时分,在中央大街的街头雕塑旁,我抱了她。 抱了很久很久,都不舍得放手。 那天中央大街华灯初上,霓虹闪耀,耳畔回荡着悠扬舒缓的俄罗斯音乐,那一刻我觉得,如果能这样一直到天荒地老,该多好。 张文文将头埋在我的胸口,紧紧抱着我,然后把嘴唇凑了上来,轻声呢喃。 “你一定要回来,我是你的,早晚都是你的……” 我的衣襟很快被泪水打湿了,滚烫烫的。 那天晚上,我们俩都没回家。 是我主动提出来的,倒不是有什么企图,主要是我想跟她在一起多待一会。 到了半夜十点多,中央大街上渐渐人少了,我们两个又溜溜达达的来到了索菲亚教堂那里。 我知道,其实她也不想回家。 于是我问她:“带身份证了么?” 她脸红红的,小声说:“我天天都带着……” 我对她说:“你放心,我保证什么都不做,就是抱着你……” 她噗嗤一笑:“好,这可是你说的,做了你就是禽兽。” 街边有个旅馆,装修多少带点欧式风情,我就带着张文文走了进去。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那天晚上我真的什么都没干,就是拉着她的手聊天。 大概聊到后半夜两点多,她先挺不住了,就伏在我的胸前睡着了。 看着她像个乖乖的小兔子,我心中涌起一阵爱意,在她脸上轻轻亲了一口,然后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 睡梦中,她发出“嘤咛”一声,身子微微动了下,似乎在等待着我的下一步行动。 我也有点蠢蠢欲动,可是这时候我也困了,也不知怎么,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等我再次醒来,这一夜已经结束。 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