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萧青年斗志逐渐回归之际,门外又传来雷动般的敲门声。
福贵儿皱着眉头上前应付,“今日绣品铺子修整,不开张。”
说完他便准备回来想办法,帮忙出出主意。
可没成想脚步还未曾挪动呢,身后的敲门声又响了起来,这一次声音比这个还要大上一些。
福贵紧锁着眉头,纳闷这个客人怎么这么执着,但还是耐着心法又解释了一遍。
“今日不开张,客人请回吧。”
外面的人也不说话,微微顿了顿以后又敲着。
这一次,就连好脾气的福贵也不耐烦了。
他七手八脚的打开木板,刚想发脾气,却瞧见来人那张坏笑的嘴脸,眸子里的不耐烦瞬间凝结成冰。
“你这个叛徒还来做什么?”
林安邪笑着,眉眼处满是坏意,“什么叫做叛徒?你这家伙也太不懂事儿了!”
时娉和萧青年早就听到门口异样,匆匆往这面赶,没成想一赶过来就和林安的眸子对了个正着。
萧青年脸色阴沉的能滴出墨来,可林安就像瞎了似的,好像全然看不出,还笑着对着他们打招呼。
“萧老板,我也准备开个铺子,过来同你打声招呼。”
福贵气的脸色涨
红破口大骂,“你这个小人怎么还有脸在这里!滚出去,我们不想看到你!”
林安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阴鸷又惊悚,“你不过是个破打杂的,跟谁俩搁这比划的呢!我在他身边的时候,哪有你说话的地方?”
福贵只是个普通小老百姓,因为嘴甜会说话又心地善良,所以被萧青年安排在店里面。
遇到林安这种横行霸道蛮不讲理的人,骨子里就透着一阵恐惧。
所以只能倔强着扶着木板,却不敢再开口。
林安仿佛很满意他的反应,眸子里的阴暗瞬间消失不见,又笑着说道。
“这就对了嘛,时刻记得摆清自己的位置,别像我似的傻傻的对着某个没良心的人掏心掏肺整整五年!结果呢?呵!”林安说着,目光落到了时娉身上,“就为了一个二手活一个破鞋,连兄弟都不认了!”
“你们这些人都小心,别哪天被人骗了都还没反应过来呢!”
萧青年瞧着林安一副泼皮无赖的模样,暴怒吼着,“林安你嘴巴放干净一点!”
“哟哟哟!”林安往后躲了躲,但眸子里却是一副不嫌事儿大的挑衅模样,“瞧见没?瞧见没有!我不过就是说了时娉几
句,瞧瞧你们少东家这着急劲儿,真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们有奸情似的。”
“你闭嘴!”萧青年恨不得出去将其暴打一顿,咬牙切齿的吼着。
林安却极端享受萧青年这模样,全然没觉得自己做错了半分。
从始至终都十分安静的时娉,垂着脑袋走了出去。
福贵想要拉住她,却被她甩开。
林安仿佛没想到时娉竟然有勇气出来同他对质,刚想斜挑起唇角继续挑衅。
“啪!”
突如其来的一个耳刮子扇的林安整个人都懵了,他摸着麻木的脸庞呆呆的望着时娉。
时娉甩了甩发麻的手掌,言辞厉色的骂着,“狗杂碎,你是个什么东西,就在这里乱嚼舌根!”
“你竟然打我!”
林安呆滞的说了一遍,随后反应过来,眸子里爆发着蓬勃怒气,整个人如同疯魔了一般张牙舞爪的朝时娉扑过来。
“你个贱人,竟然敢打我!”
萧青年和福贵等人也连忙反应过来,纷纷挡在时娉身前,将林安团团围住。
因为他们人数众多,林安拼尽了力气也够不到时娉,只能气喘吁吁地啐了一下口水。
“好啊,仗着人多欺负人少是吧?你们都看清楚了,是那个
贱人先动手打了我!”
时娉眸子里没有半分慌乱,“要不是你满嘴喷粪,你以为我愿意打你!”
“你个贱人,打人还有理了!”
“你个狗杂碎,卑鄙小人一个,还满嘴喷粪!”
“你!”
“你什么你!”
时娉半句话也不让,容不得林安占上半分便宜。
林安又急又气,可偏偏奈何不了时娉,大脑都气缺氧了。
时娉见状推开挡在她面前的人群,小小的身子却仿佛有磅礴的气势,生生的压着林安不敢动弹。
“你不过是从这里滚出去的一个丧家犬,别以为翘了我们的人自立门户就能骑到我们头上去,狗杂碎始终都是狗杂碎,就算人前得势也不过是昙花一现。”
说着,她眸光凛冽,朝着林安步步逼近,“有本事就像个男人似的堂堂正正的和我们竞争,别像个丧家之犬似的当街狂吠,你不嫌费嗓子,我还不想污了我耳朵呢!”
林安胸腔都要气炸了,可偏偏就奈何不了时娉。
想要动手,却不知为何,手就是抬不起来,心头没由来的生着怯意。
“今日你们人多,我不屑的同你们计较!但我告诉你们,这一巴掌我记下了,日后定让你们百
倍偿还!”
时娉蛮不在乎的耸了耸肩,“一般会这么说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