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就很奇怪了。 在灰扑扑的馆内待了快三个小时,却毫无收获,司酒酒都开始怀疑,那数据卡上的记录人,究竟是不是这个图书馆的工作人员。 又或者是,原主是不是真的在这个图书馆里工作过? 但老畅当时说得信誓旦旦的,加上在铁皮屋里找到的制服,又显然证明,原主应该是在这里工作过。 她无意识地拿起一张数据卡把玩,看着未关闭的虚拟屏,有些烦躁地又往前翻过去一段时间。 记录还是那些记录,可记录者一栏上,意外地出现了新的人名。 司酒酒猛地反应过来。 因为老畅当时说,原主只要再留个一年说不定就可以跟着离开B233,所以她下意识地就认为原主应该是在三年前辞职的。之前翻阅数据卡,也基本只查看了近三年的记录。 如果原主并不是在老畅以为的时间辞职呢? 就像这个新出现的人名,在更往前的时间里也是规律的出现,但某一天之后就没有再看到了,也就是说,很有可能这个人在那天之后就离职了。 司酒酒马上又继续往前翻,没有再看到别的新人名,便又换上其他楼层的数据卡,再次翻了起来。 这次她没有再止步三四年前,而是一直翻到数据卡最初的记录,又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才终于在二层的一张数据卡里,找到了“司酒酒”三个字。 那已经是接近五年前的记录了。 数据卡上可以清晰地查到,原主当时应该是在二层工作,每周会做一到两次记录,非常规律,但是四年前,她的名字就从记录上消失了。 也就是说,她根本不是在老畅以为的,晶体症爆发前一年才辞职,而是在更早以前就没在图书馆工作了。 可中间将近一年的时间,她却没有回家。
图书馆(3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