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魏国难以真正一统三晋,成就往昔晋国霸业。” “是以,齐王出兵,以田忌为将,孙膑随从,田忌欲要率兵直接攻打赵国邯郸附近的魏军。” “孙膑拦阻,言语魏国此刻精兵尽出,国内空虚,若然兵锋直入,则庞涓必然归来。” “同时,也能够在半路伏击!” “田忌从之,乃有兵发大梁,庞涓果然率兵离开邯郸,半路被孙膑伏击,十三年后,庞涓再中孙膑计谋,身死马陵道!” “叔父之意,以秦人之力,达到我等目的?” 兵法有云,围魏救赵,乃是避其实,击其虚,以此取胜。 叔父之意,以将来必然出现的公子相争之事为引,借力打力,达到自己的目的! 应是此意。 可……少年人还是不太满意。 那不合自己的性子。 堂堂楚国项氏一族后裔,如何能够为秦人做事? “公子相争!” “必然诸夏有乱,乱中则可取利。” “昔年吴越争霸,越王勾践那般下场,艰难卧薪尝胆,二十年的时间,一举灭吴,称霸诸侯。” “羽儿,在没有找到更合适的法子前,叔父所言,当可用。” 欲成大事,何拘泥于小节? 春秋岁月,宋国襄公若然明悟兵道真意,不会有那场大败。 兵者,诡道也。 羽儿的兵法谋略,自己都不担心。 唯一担心便是羽儿的性情,他的性情还需要继续磨练,否则,将来必然要吃大亏。 自己所言之策,或许羽儿不喜欢。 然而,如果羽儿不能够提出一个更好的法子,必然如此。 “叔父!” “我……知道了。” 少年人长叹一声,不在多言。 诸般道理,其实自己都知道,然……凡世间之事,当有所为,有所不为,眼下自己也却是想不出更好的法子。 “如东主之言,大事还需要五六年之后可行!” 围坐一人,一人有言。 此行商贾为遮掩,称呼皆东主,以避免麻烦。 “的确如此。” “不过,并不是说我等什么都做不了。” “天将有雨,若然等大雨到来之时在造伞,则必然衣襟皆湿。” “若然提前准备好,待大雨以来,便可直接取用,从容应对一切!” “接下来我等要做的有许多。” “勾通往昔的故人,隐匿蛰伏起来,以图大事。” “同时,也能够准备一些可用之物。” “……” 中年人颔首。 的确需要五年之后再有所观。 五年之后。 诸夏当是另外的场面。 “……” “……” 期时,与列围坐之人皆有所言,皆说着该做什么准备。 财货之物,必然要准备的。 粮草之物? 肯定也要准备,尽管艰难,也要有。 甲衣之物? 肯定也要有! …… “叔父,今早我们用饭之时,有一则从关外传来的消息,似乎有什么古老地宫出现。” “还有什么宝物。” “如今,咸阳这里,我们看的差不多了,一些货物也都采买好了,当离开咸阳了。” 魁硕少年人听了许多,并不插嘴多言。 那些事情的确要做,还要做的很好。 如叔父之言,在下雨之前,就要将雨伞做好。 不知多了多久,观叔父同子期他们的相谈逐步结束,少年人指了指窗外一个方向。 “离开咸阳?” “咸阳这里……的确没有什么要事了。” “古老地宫?” “的确是一件罕见之事,但……这里还是秦国,我们要尽可能的低调,到时候路过旁边就好了。” “若然没有太多人,可以去看看。” “否则,就速回山东。” 中年人念叨一声,算了一下时间,在咸阳这里的确停留数日了,接下来也没有什么大事。 更有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