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亦或者……他自己就是贼人。 “大小姐!” “侠魁之死与我无关,我奉侠魁之命前来此处商议要事,谁知道……侠魁已经遭遇不测。” 艰难的搀扶着老金,田仲面色难看至极的解释着。 真的和自己无关。 “这么晚了?二叔找你何事?” 田言又问。 “这……,侠魁没有明说。” 田仲摇摇头。 “你说和你无关,你可见到了贼人?” 梅三娘火爆脾气,怒目而视田仲。 “并无!” “可……想来贼人还在此处,以我猜测,定然是那罗网的惊鲵剑主,也只有他可以这般杀害侠魁。” 田仲再次摇摇头,而后,强行稳住身形,看向四周,扫过院落的一道道身影,肯定道。 “田蜜!” “你将你收到的讯息说出来!” 田言瞥了身侧的田蜜一眼。 “……” “刚才我正要入睡,忽而有人在我的窗外言语,说是有人要谋害二当家侠魁。” “具体之事,是说二当家侠魁知道了惊鲵剑主的真正身份,想要先下手对付二当家。” “故而,我将消息传于六堂,便是来此了。” 田蜜手中的细长烟枪虽然点燃了,却没有心情和兴趣抽上一口,今夜的事情太奇怪了。 那知会自己的人是谁? 他怎么知道有人要谋害二当家侠魁。 还有他怎么知道有人要先下手对付二当家? 语落,心中思绪万千,事情越来越复杂了,六堂的事情刚告一段落,眼看着可以安稳一些。 现在,田虎侠魁死了。 农家又要群龙无首了。 该怎么办? 苍璩……他应该不会放弃自己吧? “惊鲵剑主!” “田仲,二当家临死前可有于你说过什么?” 司徒万里想到了一件事。 “并无,我进来之前,二当家已经气息全无了。” 田仲只觉自己的双腿好像没有力气了,抬手再次搀扶住老金的手臂,真和自己无关。 他们一定要相信自己。 “那你身上的血迹如何解释?” 苍璩指了指田仲身上的大片血迹。 “这……,我刚才碰了侠魁一下,便是如此。” 田仲如是道。 阴谋! 自己嗅到了一丝阴谋的气息。 有人要谋略自己! 他已经杀了田虎侠魁了,还想要牵扯在自己身上,不能够……无论如何此事和自己无关。 “田仲,这一切都是你的片面之词。” “介不介意我搜一下你的身子?” “白日间我记得田虎侠魁将涉及惊鲵剑主身份的绢帛落于身上,今日晚上不召其余五堂之人,偏偏找你?” “我刚找了一下,那份绢帛不在田虎侠魁身上。” 苍璩略微弯下身,单手在田虎的身上摸索一二,数息之后,悠然起身,由着司徒万里之言,径直道。 “如何不敢?” 田仲舒缓了一口气。 那份绢帛文书?自己看都没看到,果如此可以解决自己的嫌疑,再好不过了。 “老金,你搜一下吧,都是共工堂的人。” “你出手,大家都放心。” 苍璩点了点此刻正搀扶田仲的老金,他的实力还是不错的,就是性子有些冷。 在如今的共工堂内,老金的威望地位还是不弱的。 “堂主!” “搜索之后,以证明清白。” 老金不甚俊雅的冷然面上,看向堂主田仲,宽慰一言,便是伸手探入田仲的怀中。 自己也不相信田仲堂主会做出这种事。 此事,定有蹊跷。 “……” 正思忖着田虎侠魁为何人所杀,豁然,老金的动作为之一顿,手掌摸索的动静也是一滞。 冷然的面上更阒然皱起,眉目杳然挑动。 “我自然是清白的,侠魁之死于我没有任何关系。” “老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