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秦国立下郡县,儒家当有可为,却……不知晓具体如何!” 谈直却一口气说了很多。 郡县一体,也是儒家的机会。 根据秦国选拔才学之士的标准,接下来的儒家弟子又很大机会进入中央学宫,甚至于护国学宫。 就是不知道秦国给不给他们这个机会。 “伏念师兄数日前有语,以儒家微末之力,助力秦国稳定齐鲁。” “还有便是准备待咸阳那里崭新的文字下来,直接颁布小圣贤庄,令诸弟子日常习练皆使用。” “师兄,当早有谋划……,嗯,紫语,你怎么来了?” 邵广晴叹道。 他们是儒家的人,身上有着儒家清晰的烙印。 面对诸夏变局,不得不细细思量任何一件从咸阳那里传来的讯息,墨家……已经彻底见恶秦国。 农家……不知抉择。 儒家在齐鲁待了很长的时间,他们有理由相信,秦国会将目标放在他们身上的。 他们的选择只有两个。 一个是臣服。 另一个是反抗。 很明显,现在反抗就是如墨家那样的道路。 臣服? 并不耻辱。 传承不存才是真正的耻辱。 伏念师兄早已经看到那一步了,以不变应万变,存留儒家核心纲要,容纳秦国变局,拓展儒家将来。 不愧是一位位儒家前辈选定的掌门人,邵广晴正要继续言语,忽而,浩然有感,看向厅侧入口。 那里飘然走进一位身着浅紫色裙衫的娇娆明媚女子,手捧着茶托,款款入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