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非自己没有其它的选择,非当年的凝香美人之言,区区胡亥焉得可以在自己面前放肆? 年岁如此,就敢惦记那般位置。 着实有胆略。 也就只剩下胆子了。 “我若是不着急,此次文字之事,定然扶苏为尊得到武真郡侯的赞誉,在父王面前显耀。” “莫不是你怕了武真郡侯?” “不敢对扶苏下手?” “毕竟武真郡侯对扶苏的欣赏,庙堂皆知。” 胡亥行至赵高所在的木案前,看着纸张那些逐步熟悉的方块字,是武真郡侯定下来的,这般就听从武真郡侯之言了。 连文字都书录的很相似。 现在让自己隐忍、低调、蛰伏……,说白了,还是畏惧武真郡侯。 若非如此,焉得如何胆小? “你若是不怕,可……自行所为。” 赵高笔锋一滞,抬首……苍白的神容上一丝笑意浮现。 武真郡侯! 自己的确怕! 不仅仅自己怕,诸夏间怕武真郡侯的多了去了。 庙堂之上,大王盛宠不衰。 在野,诸子百家中,武真郡侯之名……尽皆令人生畏。 “你……。” “你知道我非此意。” “果然被扶苏占得了先机,日后行事不就难了许多。” 迎着赵高看过来的目光,胡亥毫不畏惧的直视过去,可呼吸之后,心神便是悸动,未敢同赵高直视。 轻哼一声,武真郡侯……自己惹不起。 自己也不想要惹。 眼前文字之事,从赵高的这些书法来看,自己本可以显耀一二的,偏生让自己安稳下来。 着实不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