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武真侯!” “武真侯如何……如何知晓?” 对于召水身上的阴阳咒印之力极为熟悉,对于那股奇异力量的强大更是知晓,晓梦的实力的确超出自己甚多。 若言可以安稳的解决那个麻烦,怕是还做不到。 正待相请武真侯给予解决,却突闻武真侯这般言语。 细润如脂的粉色烟容亦是微变,看向武真侯,本要辩解一二,却……话到嘴边,不得不一礼落下。 武真侯既然这般说,肯定知道了什么。 强行辩解,并非上策。 语落,视线看向自己的两个徒儿,此刻均心神战栗,为之忐忑。 “武真侯,燕丹谋秦乃是其一人所为,和召水……无关!” 纪嫣然连忙又是深深一礼落下,看向天宗玄清子。 燕丹谋秦,罪行当诛。 果然被秦王嬴政知晓燕丹的子嗣在咸阳,纪嫣然不觉得召水有活路。 而且武真侯向来得嬴政信任,于武真侯所为……自己难以窥探。 随口中脆语,踏步间,行至两位弟子跟前。 “无需惊慌。” “万事万物,自然有其缘由,算着时间,当年燕丹谋秦刺杀大王的时候,召水应该还很小吧。” “那件事情的后果自然不能够落在召水身上,无需担忧。” 周清哑然,进而一笑,摆摆手。 自己有那么可怕吗? “召水身上的这道阴阳咒印,应该是出至楚南公的手笔,你和他同属于智者一脉。” “为何不请他解开?” “这个忙……他应该不会拒绝的!” 当年的燕国之地,阴阳家的力量没有大力落下,无论是阴阳东君,还是东皇太一都是一样。 而且那个时候,东君还没有破入玄关。 阴阳家两脉之中,唯有东皇太一、楚南公有这个能力,东皇太一所谋甚大,不会落在一个少女身上的。 根本没有什么价值。 而且被自己知晓后,也必将自动解开她身上的咒印,因为娥皇现在是自己的人。 如此,答案不难猜测。 “多谢武真侯!” “说来……对于召水身上的这道阴阳咒印,以及咒印之内的那道力量,嫣然一直认为是东君她们所为。” “因为……当初嫣然前往兰陵城收下召水,便是南公亲自相邀,果然如此,南公当没有理由做下那般事。” 武真侯同阴阳家关联甚密,武真侯既然将阴阳家排除了,纪嫣然不在多想,脑海中浮现诸般。 一时间,面上又是苦笑道。 果然是南公所为? 自己一直认为是阴阳家术者一脉所为。 “武真侯!” “您……知晓我的母亲下落?” 当其时,周清和纪嫣然正在彼此说着什么。 被纪嫣然护在身后的召水悄然一步踏出,秀手一礼,神容已然恢复正常,虽然还有些浅浅的苍白,心绪自当安稳。 看向武真侯,刚才武真侯所言,自己听得很清楚。 她说自己是……娥皇的女儿! 自己的母亲是娥皇? 娥皇是谁? 为何自己没有听到过! 却是听马凉说过,自己母亲的名讳皇阿,乃是大周王族的血脉后裔。 嗯? 皇阿? 娥皇? 难道……自己的母亲真的是那位娥皇? 她拜托过武真侯寻找自己。 却一直没有寻到自己。 “你的母亲是阴阳家术者一脉水之一脉的前任长老——娥皇,不过,她早已经不是阴阳家的弟子。” “眼下奉公子之命,督造蜃楼,现在应该在江水的蜃楼之上。” “真想不到,你就是娥皇的女儿,怪不得……刚才我觉得你长得像某个人,现在……还真是有些相似。” “若是娥皇知晓你就在咸阳,定会无比欢喜的。” “不要害怕,燕丹是燕丹,你是你,在这里……你不会有任何侵扰的。” 云舒和雪儿两个人也是近前。 一览此时召水的神态,平添三分怜爱,这个小丫头,自燕国覆灭之后,便是一个人生长在兰陵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