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丞相这般言语!” “赶紧通禀,不然一剑杀你,大王也不会拿我如何!” 尸埕可以忍! 魏咎不能忍,身为王族重臣,天生的尊贵之人,眼前这小吏不过獒宫宫人,也敢对自己如此,实在是可恶。 当即,将腰腹间的长剑抽出来,落在那小吏的脖颈上。 这等人,就该好好治理,大王也是不理会政事,整个王宫之内,乱糟糟的。 一语落,吓的那小吏连忙跪地求饶,随即便是小跑着进入獒宫通禀去了。 “两位何事?” “你等欲要在獒宫之前杀人?岂不知獒犬有神异也?” 又过了近半柱香的时间,盛夏时日,身穿短装胡衣的魏王假缓缓而出,身后跟着几个獒宫小吏,手里牵着一只毛发黑亮的獒犬。 只是身上的气息着实难闻。 看着面前的丞相和新任大梁城将军,眉目锁起,略有不悦,看着魏咎腰腹间的长剑,更是有一丝不喜。 “大王,南楚十万大军北上,领军主将项燕之子项梁,如今已经逼近南部边界了,扬言欲要助力魏国抗秦。” “此事当如何决断?” 魏咎率先一步,抱拳一礼,说道最新的消息。 对于大王手里的獒犬,丝毫不以为意。 “大王,秦军占据整个鸿沟北段,这些时日正在开挖沟渠,欲要水攻大梁也。” 老尸埕也是近前一步,说道北边的局势。 南北都有些堪忧。 “楚国助力魏国抗秦?” “好事也,这有何难,应下便是!” “至于水攻大梁城?先前本王不是与你说过,无妨也。” 魏王假闻此,先是一怔,而后不由一笑,而今魏国正是缺少助力,如今楚国来相助,自然是好事。 这还有什么需要商榷的。 为这点小事打扰自己的兴致,着实无趣。 至于水攻大梁城的秦军所谋,早就已经知道了,也已经有所批语了,并不算什么。 “可……,魏咎以为,我大魏国先前主力尚存的时候,楚国不予出兵,而今十多万魏武卒不存,偏偏十万大军北上。” “其心怕是难料,恐救援魏国为假,欲要攻占魏国在南部的疆土是真,如此,魏国也能够将其北边的战线拓展,防止秦国来日的南下。” “否则,这个时候楚国十万大军同秦国碰上,非是好事。” 魏咎闻声,亦是神色一滞,想不到大王应下的这般干脆。 然……事情可没有那般简单。 当即,述说各种要点之事。 “无妨!” “楚国若要援救,肯定是要给予其好处的,些许南部的土地,让了就让了,不算什么。” 魏王假再次摆摆手,百多年来,魏国的土地让出的多了,也不差那一点半点,真的不算什么,魏咎实在是大惊小怪。 “大王!” “若然楚国之意,根本不在救魏呢?” 魏咎不甘,大王怎么会说出此语。 当年魏国所得土地的时候,那可是一位位魏武卒以鲜血换来的,如今说不要就不要了?而且果然楚国真的援救魏国。 让出一点点土地也就罢了。 果然其心不在救魏呢? “这等小事也来问我?” “让楚国那边发出国书不久行了,立下合约便可。” 魏王假对于魏咎的能力很是怀疑。 “可……,合约之力,终究不妥也。” 若然合约真的有用,那么,也不会有当年鬼谷张仪欺骗楚国六百里土地之事了,目下魏国弱小,楚国势大。 楚国就算立下合约,也不会给予遵守的。 “那就不让楚军进入魏国边界便是了。” 魏王假蹲下身,单手捋顺着獒犬黑亮的毛发,对于魏咎这个问题,不耐烦的回应着,很简单的事情,为何总是要来询问自己。 “大王!” 魏咎还想要继续说些什么。 “好了,楚国那边的事情,你看着办吧。” 魏王假摆摆手。 见状,魏咎一张脸涨的有些通红,想要继续说些什么,可终究还是没有多言。 “大王,往昔信陵君便是有言,秦军攻魏,必然水战,水战之下,魏国难挡,而今王贲率军占据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