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校新身上。 校新身上穿的是温夏给她挑选的黑色连衣裙,酒渍虽然不明显,但是洇湿了一块。 “你走路不长眼睛的啊。”他烦躁地上下打量了校新一眼,鄙夷地埋怨了一句,“什么东西,什么职业的?怎么温家的邀请函都能拿到?” 校新握着手里突然出现的纸条,满脑子都是刚刚路过她的小男孩,只想要快点追上去,却被这人拉扯着不让走。 “喂,给你说话呢听到没有?” 他话音刚落,被校新用巧劲甩开,脚下一拌稳不住身体,挣扎着单脚跳了几下后“噗通”一声扑进了身侧的游泳池。 他虽然会游泳,但刚落水时难免惊慌呛了几口水,挣扎着游到岸边时就发现岸边围了一群看热闹的人,他抹了把脸气急败坏的朝旁边的保镖喊道: “要你们干什么吃的?扶不住我?给我查!抓住刚刚那个女的!” 这里的动静不大不小,足以惊动一些人。 校新不想影响了温夏的生日宴,正要上前,就看见齐峥忽然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一脚又把他给踹进了游泳池。 惊起围观的群众一片喧哗。 齐峥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什么东西,在这里大呼小叫。” 人群传来议论声: “卧槽,齐家这两个继承人是正面打起来了?” “那个是不是传闻中齐议员的亲生儿子?我们要不要上去打个招呼?” “他怎么来温家宴会了,他不是向来不参加这种场合的吗?” “别了吧,听说他到现在还没被齐议员承认,而且他过去的经历有点乱,连个正经的学历都没有,还是刚刚落水的那个势头更强。” “你说齐议员是怎么想的,放着真儿子不要?在身边养个假的。” “啧,别说了,跟这种人沾边一定要小心点,别站错队了。” “……” 校新顿住了脚步,这些对话信息量过大,他们说的是齐峥?他不是孤儿出身吗? 她立刻打开光脑搜索齐议员,惊讶地发现齐议员浓眉大眼的气质和齐峥简直一模一样。 齐家三代从政,齐议员出身军校,政途顺遂,与妻子琴瑟和鸣,育有一子名叫齐正,今年刚考入政法大学,但有小道消息说他并不是齐议员的亲生子。 如果个消息这是真的,齐峥倒是挺令人心疼的。 他看上去很稳妥可靠,没想到和他们是同龄人,为什么他没有进军校呢?明明即使没有预备校学历他也能通过校招进来。 齐峥同时也看见了校新,迈步朝她走来,身旁围观的人见状立刻闭嘴,校新一瞬间就感受到了从四面八方射来若有若无的目光。 “给我拦住他们!”齐正爬上了岸,怒吼道。 齐峥懒得理他,拉着校新朝后门走,两人拐进了花园里。 齐峥似乎不打算解释那些议论,随口问道:“收到花老板给你转的钱了吗?花老板昨天说要把在沦陷区的收益先分给我们一些,但是联系不上你。” “昨天在忙,我没注意。”校新抬头时,看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坐在花园亭子里。 温老太太煮着茶,向他们两个人看过来,“来,坐。” 校新和齐峥对视一眼,走上前去在空位上坐下。 温老太太熟练地摆弄着茶具。 “别担心,我都知道,我很喜欢你们身上这种洒脱的敢闯敢拼的劲儿,跟我年轻时一样。” “但是总有一天你会发现这个世界孤掌难鸣,不是你一腔热血就能改变的。” 她抬起头来,目光有些锐利。 “你们有考虑过以后吗?” 她身后的保镖上前一步,向校新递来一张卡片,黑底金边,印着皇冠的花纹,是温家的标志。 校新一瞬间不合时宜地想到自己前段时间为了快速了解人类情感而看的偶像剧剧情,这一幕像极了“给你八百万,离开我儿子”。 温老太太对校新说道: “这是温家的高级贵宾卡,拥有者的条件是上亿资产,在温氏旗下的任何场合都能享用最低的折扣和最高的待遇。” “校新,我把它给你,希望你不要太快被磨灭掉与天地抗争的勇气。” “温老太太,我也有话要说。”齐峥坐直了身体,一字一句正色道,“我慎重地考虑过,我喜欢温夏!请老太太给我竞争的机会!” 校新低下头,开始找地缝。 在她准备月考的这段时间里,究竟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