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这一路上的故事吧?”
马修文拖过一把椅子,示意赵志国坐下,而他坐在了床上。
赵志国笑了笑:“我手底下的弟兄们都是军阀出来的士兵,有的人在军阀队伍中待了近十年了。”
赵志国说的是高仓,在他们的部队中,高仓算是军队中的老大哥了,近十年的时间,他的思想受军阀的影响很大。
“所以……对于我,跟他们朝夕相处,所以他们了解我,但是他们并不了解我们!”
赵志国特意将“我们”这个词加重了语气。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是担心你的兄弟跟我相处不来。”
赵志国摇了摇头:“不止如此,还有他们思想观念的转变,恐怕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就像一个人从小到大信佛,可是三十岁之后,突然让他信上帝。”
“队长,你这个比方打的好,其实我来之前,上级已经提醒过了,做事情不能急于求成,要循序渐进,你们部队的情况特殊,不能一棒子打死。”
作为教导员,马修文知道自己工作艰巨,毕竟这是一支从晋绥军中投靠过来的整建制的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