棂照射在屋内的时候,醒来的牛飞元差点被吓得魂飞魄散。
“你他奶奶的,是不是想死!”牛飞元声音中带着惊恐和愤怒。
此时肖高义坐在床边,眼睛通红,死死地盯着牛飞元,他保持这个动作保持了大半个晚上。
肖高义仍旧一动不动,就像一座石像。
牛飞元抱着被子,站在床边,刚刚的惊吓让他忘记了自己还没有把衣服穿上。
“肖高义?”
牛飞元试图唤醒肖高义,他还以为肖高义在梦游呢。
“我不是凶手!”
肖高义缓缓抬起头来,用血红的眼睛看着牛飞元。
牛飞元被肖高义的面容给惊吓地向后退却了两步。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是不是有病!大清早的,你想把我吓死是不是,艹你大爷的,你自己睡在这个房间吧,我去找他们换一个房间。”
牛飞元惊魂未定,他才不关心肖高义受到了什么刺激,在他心中,只有他自己。
“牛组长,你也看到了,最近来开会的人不少,房间实在是紧张,这几日让你受委屈了,如果您坚持要换房间,我现在就打报告,不过要批下房间来,恐怕需要两三天的时间。”
房间外一个晋绥军的军官对牛飞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