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司令官,刘庆生的部队已经开始向我军发起进攻,昨夜他们突袭了杨家坳阵地,我军损失三十余人,幸亏支援迅速,半小时之后,他们撤走。”通讯兵汇报。
刘庆生留下了一半兵力,收拾卢良河留下的烂摊子。
剩下的一半兵力开始向着日军发起进攻。
“我们有一条公路是不是靠近杨家坳?”岗村问。
“对,最近的位置,直线距离只有三公里。”一个日军参谋汇报。
如果再有一条公路的控制权丢失,剩下的公路运力难以维持日军十几万部队的所需要的物资。
物资不足,别提向赵志国的部队发起反攻,恐怕日军要发生一场大溃败。
“司令官阁下,刘庆生所部缺少重武器,他们的进攻最多是以袭扰为主,就算攻占我军部分阵地,我军仍旧能够夺回来。”一个日军军官提醒。
刘庆生手中的部队火力并不如第一军分区的正规部队。
纵使有一些迫击炮和重机枪,但火力相差太远。
而且刘庆生手中有相当一部分部队战斗经验欠缺,就算一时得手,也不可能做长期驻扎。
“希望如此!”岗村说,“我们要在刘庆生进攻的方向加派兵力。”
现在的战事已经足以让岗村焦头烂额,刘庆生又主动发起进攻,如今岗村控制的方向已经被三个方向包围。
而且在岗村的防区内还有部分游击队,司机在搞破坏。
卢良河死亡之后,陶学一的部队没有理由再前往卢良河的防区,卢良河的防区现在已经归属于刘庆生。
南方也已经猜到卢良河的死亡大概率是跟赵志国有关,但他们也不能说什么。
毕竟南方也没有掌握实质性的证据证明卢良河的死亡跟第一军分区有关系。
没有了前往卢良河防区的理由,陶学一的部队在康县和宗县安安稳稳的驻扎了下来。
陶学一的司令部设在康县,师直属部队加一个团的兵力驻守在康县,剩下的两个团驻守宗县,以图向南进军发展。
“康县被第一军分区给三面包围,将来一旦有点风吹草动,我们岂不是赵志国的盘中餐?”参谋长担忧。
康县背靠第一军分区,看似是很安全,不用担心被日军给偷袭。
但南方跟北方一言不合就会打起来,陶学一的部队随时处于赵志国的包围之中。
“你认为我们上峰要动手,不会先通知我们吗?”陶学一说,“不要想太多下一场战争的事情,我们现在的目标是老老实实的向着江城方向发展。”
陶学一的部队若是真的控制了江城,就有能力打通与南方的道路。
真到了不得已的那天,陶学一的部队也可以插在第一军分区防区的一把刀。
“报告师长,池子深求见。”
得知陶学一的部队在康县安定下来之后,池子深再也不想留在兴县了,立刻集合了自己的部队向第一军分区借道,来跟陶学一回合。
“池子深,兴县警备旅的旅长?”陶学一已经听说过池子深。
“对,就是他!”
“让他进来吧。”
池子深见到陶学一,敬礼之后,就一副哭腔,似乎见到了亲人一样:“陶长官,您可终于来了。”
自从兴县被第一军分区给包围起来之后,池子深是吃不着睡不着,整个人消瘦了一大圈,就怕哪天赵志国不高兴,让他人头落地。
他是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了中央军陶学一的部队来到了北方。
池子深连夜收拾了被褥,带着自己的部队赶来康县跟陶学一汇合。
“池旅长,用不着这么激动吧?”陶学一说,“据说,赵志国的部队待你还算不错?”
“没……没,当然没有,我们跟八路军是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来呢,我是日盼夜盼,天天盼着王师北顾中原,还在老天有眼,让陶师长……”
“打住打住!”
看着池子深一把鼻涕一把泪,陶学一连忙止住了他:“你在兴县生活了这么久,竟然不知道我跟赵志国关系非常好,说明你们确实是老死不相往来。”
“啊?”池子深愣住了。
池子深以为是陶学一故意在试探他有没有投靠八路军。
“我没怀疑你的忠诚,至于你跟八路军有没有关系我也不在乎,反正都没有我跟八路军的关系深。”陶学一说。
要说跟八路军有关系,估计在中央军师长中,能够跟八路军走得这么近的,也只有陶学一了。
“我问你,你带来多少人马?”陶学一问。
“报告长官,我们旅原本有五千多人,可后来只剩下了三千人。”
池子深在兴县不敢设防,所以好多士兵在得知第一军分区发展不错,而且能够远离战争,就当了逃兵,逃进了第一军分区的防区,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