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
“哎,兄弟,是你站岗呢,是我呀,你不认识我了吗?”翻译连忙跟日军哨兵打招呼。
日军哨兵被这一声兄弟给喊得有些疑惑。
本来光线就十分昏暗,车上的人又在阴影之中,日军哨兵根本无法看清楚他的样子。
“兄弟,你忘记了?我们两个人是老乡,前天,前天的时候我们还见过呢。”翻译喊着。
日军哨兵走到了副驾驶的位置,想看清楚翻译的模样。
看当他把头伸过去的那一刻,一把匕首插进了小鬼子喉管。
一切都是那么的突然,小鬼子哨兵毫无防备。
小鬼子哨兵想用手去扣扳机,但是他发现,他全身的力气似乎被那一把匕首给抽离了一样。
“对喽,兄弟,你终于想起来了,我们两个都是横滨的,对对对,我大姨夫跟你四舅妈是亲戚,我三姑的儿子是你爹的爸爸!”
翻译的手在不断地颤抖,他嘴里在胡言乱语。
因为另外一个岗哨正在盯着他们的卡车。
只不过从另外一个岗哨的角度看过来,他的同伴正在跟副驾驶聊天的样子。
而副驾驶又不断地在说话,让另外一个日军哨兵并没有发现他的同伴已经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对对对,你终于记起来了,你爸爸得叫我一声叔,按照辈分,你得叫我一声爷爷。”
驾驶位置的士兵打开车门跳下了车,他手里拿着一盒烟,是从小鬼子的尸体上找到的。
“兄弟,抽烟!”
这句话是翻译交给他的唯一一句日语。
就凭借这局日军,他向着另外一个日军岗哨走了过去。
日军岗哨倒是没有拒绝的意思,伸手就要去接递过来的香烟。
可在士兵的身后也藏着一把锋利的匕首,就在日军士兵接烟的时候,匕首从他的下颚直接穿透日军的后脑勺,一刀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