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掉了他的舌头。
“好了,药到病除,现在你可以走了。”赵志国让姚鹏举将货郎放走。
货郎嘴里呜咽着,赵志国和姚鹏举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司令,就这样放他走了,电台怎么办?”
“受伤的绵羊第一时间想的就是如何返回羊群,以得到庇护!”赵志国说,“只可惜,这世界上了,少了一个会吆喝的货郎。”
“司令,这货怎么办?”
货郎的行李还在槐树下。
赵志国用匕首挑了挑货郎的货物,并没有发现值钱的物件。
“仍在这儿,跟上他吧,看看他会去哪儿。”
被割掉舌头的货郎一路向北,他知道,只有找到他的同类,他才能够向他的同类发出警报,然后带着他逃离此地。
但货郎明显高估他的同类,或者是高估了他在这个组合中的地位。
当两名晋绥军军官见到货郎一个人跑回来,嘴里还在冒血的时候,就知道大事不妙。
他们想听货郎解释,但货郎没有了舌头,根本说不清楚。
晋绥军中尉直接拔出匕首,刺在了货郎的胸口。
“你疯了!”另外一个晋绥军军官大吼一声。
“你才疯了,少了一个人分钱,岂不更好,很明显,他被人给抓到了,我们这儿已经不安全,我向你保证,在一个月之内,我能够找到更合适的人代替他的位置。”晋绥军中尉喊着,“赶紧收拾电台,转移!”
看着货郎被同伴杀死,晋绥军军官很心痛,但他也无能为力,只能收拾东西转移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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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令,这些家伙挺狠的!”姚鹏举说。
姚鹏举和赵志国一路尾随货郎而来,他们躲在远处,亲眼见到了货郎被杀。
“我们得让他们变成受惊吓的兔子才行。”赵志国说。
反正他们已经把电报发出去了,日军的飞机在太阳落山之前就会赶到,剩下的事情交给放空部队就好了。
“要不要通知附近的部队?”姚鹏举问。
“组建一支巡逻队,敲锣打鼓,只搜捕,不抓捕,以免他们破坏电台!”
敢对自己同伴下手的人,一般都是心狠手黑,如果让他们知道自己走投无路,他们必然不会给赵志国留下任何有价值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