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地守住了,但剩下的士兵不足以防守整个阵地,而且从进攻到挡住日军的进攻,战士们没有休息一刻钟,士兵又累又饿。
尽管如此,战士们仍旧拖着疲惫的身躯在加固防御工事。
阵地上的士兵大概率是用不上他们加固的工事了。
因为兵力的不足,阵地上到处都是火力的空缺,小鬼子下一次冲锋,就会冲上他们的阵地。
其实,这一次日军的进攻也伤亡巨大。
小鬼子士兵也没有想到,华夏军队会如此顽强。
负责进攻的日军大概有一个加强中队的兵力,除了重机枪小队在待命之外,其余日军都发起了冲锋。
冲上来的日军都被华夏士兵给拼死了。
当然阵地上的华夏军队也损失惨重,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趁着华夏士兵在加固防御工事的时候,日军又进行了一次炮击,而且这次炮击开始向着支援部队来的方向延伸。
支援部队眼见爆炸一步步向自己轰炸过来,战士们立刻选择就地隐蔽。
然而日军又一次发起了进攻,这一次日军分成了两个梯队,第一个梯队大约有百人左右,第二个梯队,是一个完整的中队。
兵力不足,阵地防御就会出现漏洞,日军全面反扑,火力薄弱之处,自然成为了日军突破的地点。
日军士兵杀上了阵地,黑暗之中,正在全力杀敌的华夏士兵根本不知道他们已经失去了侧翼。
阵地上一片混乱,身边的战友一个个倒下去,剩下的士兵只能各自为战,因为没有战友再跟他们配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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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导员用刺刀捅死一个小鬼子之后,一个小鬼子用刺刀在他背后狠狠地扎了一刀。
在教导员失去战斗力,日军并并没有再补一刀,因为阵地上还有华夏士兵在战斗,他们需要解决还有战斗力。
剧烈的疼痛让教导员身体忍不住得在发抖,他只感觉全身剩下的温度在一点点流逝。
沾满鲜血的手颤抖着,是敌人的鲜血,也有抱受伤战友的鲜血,现在终于沾上了自己的血。
最后,他颤巍巍地从自己腰间摸出了已经上膛的信号弹,然后扣动了扳机。
信号弹带着红色的尾焰缓缓升起,照亮了这片阵地,教导员沐浴着信号弹的光芒,似乎这光能阻止他身体温度的流失。
“红色信号弹!”
旅部的观察员急匆匆的跑进秦东升的旅部。
“是红色信号弹。”观察员又重复了一遍,似乎在提醒秦东升,红色信号弹意味着什么。
秦东升愣了几秒钟,然后才下令:“给炮兵部队打电话,炮击阵地四号区域五分钟的时间。”
塔读@ 红色信号弹,这是冲锋的连队约定好的信号,全军尽墨前,会有人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打出信号弹。 “轰轰轰” 一颗颗炮弹在阵地上炸开了,火光四溅,盖住了信号弹的光芒。 阵地上爆炸的火光亮如白昼,教导员眼前却越来越暗,信号弹的亮光也没有驱散他眼中的黑暗。 光亮散去,黑暗笼罩了一切,阵地的狼藉,士兵身上的创伤也都被黑暗夺走了。 日军的炮击和朱洪思炮兵团的炮击几乎是在同一时间结束的,阵地上的枪声和爆炸声也是在同一时间结束的。 阵地上无一人生还。 炮击刚刚结束,援兵以最快的速度赶到阵地上,他们呼喊着同伴的名字,然后再也没有人回应他们。 呼啸的风声吹动着尸体上燃烧着的火焰,照亮着阵地上惨烈的一角。 天终于亮了,在公路阵地上,赵自明用望远镜看着脚下的阵地,眼中莫名的流出了泪水。 塔读@ 在公路阵地上坚守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从没有出现过一个连的编制被日军给打没了。 但是昨天晚上,他派出去的一个连,只有两个伤员活着回来,汇报了阵地上的情况。 “旅长,战斗是似乎打赢了,阵地被我们打通了。” 团长在赵自明身边,他一脸期待地看着眼前的阵地。 一晚上的厮杀,一晚上的争夺,似乎他们的部队已经将阵地给守住。 “是打通了,但是阵地太狭长了,日军两边夹击,随时能把阵地给夺回去。” 赵自明满脸担忧,狭长的阵地极其被日军给突破。 “昨天晚上你听到日军的炮声了吗?”赵自明问。 “听到了,小鬼子好像又调来的炮兵,而且两次开炮的位置似乎不一样,一南一北,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幻听。” “现在可以肯定,小鬼子又组建了炮兵阵地,他会给我们的部队造成很大的麻烦。”赵自明说,“我们需要加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