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世子又怎么了?” 我也说不上来我俩是怎么了。感觉好像总是,刚刚渐入佳境,就又潦草收场,仿佛总隔着什么,云山雾罩的不甚分明。于是我敷衍:“就......就那样。” 姐姐也有自己的心事了,她含羞忍耻地问我:“你和世子,到......到哪一步了?可......可有过肌肤之亲?” 我琢磨着下午他还脱光了让我摸了,道:“有吧?” 姐姐惊讶:“那,可疼吗?世子可还温柔吗?” 我倏忽回神,看着姐姐:“你说什么?” 姐姐羞红了脸,不敢看我。我道:“不是你想的那种......” 姐姐也很意外:“你们......” 我苦笑,道:“我倒是挺想的,世子看起来并不想。” 姐姐沉思了下,道:“世子是对的。看得出,他很珍惜你。” 我将帕子盖住脸,掩去浅浅的叹息。也罢,便是这样,也好。 我呆了半晌,想起了什么:“姐姐怎么忽然问起这个?” 姐姐没说话。我也看不到她的表情,想了想又道:“五皇子还小,现下姐姐应该还虑不到这些吧?” 就听姐姐道:“可我听说,小孩子家可能比之大人更是雄健......” 我揭下帕子,盯着姐姐:“什、么?” 姐姐仿佛才意识到自己失言,忙捂住嘴巴。 我哭笑不得:“你这都是从哪里听来的话?” 姐姐红着脸说是从前上香的时候,听见村妇们说的。她一时新鲜,就记住了。 我还是第一次听姐姐说起闺房中事,想想还是不放心,问她:“是五皇子暗示什么了吗?” 姐姐道:“倒也没有。就是......就是看你和世子,我,我们......唉!我不知道怎么说!” 我想来想去,大概是我和世子的阵仗总是折腾得挺大,又不甚在意男女之防,这有些打破了姐姐的认知,让她对男女之事产生了兴趣。 我说一句这里所有人的经验都没有我丰富也不为过。但其实,在我的认识里,这也不是什么好事。 我淡淡道:“五皇子对姐姐情根深种。从前可以埋在心里数年隐而不宣,他自然也是珍惜姐姐的。” 姐姐叹气:“也是。但会不会......会不会是......爱得没有那么深?” 我诧异:“怎么说?” 姐姐说:“情之所至处,身不由己。你和世子,虽然不知道你们心里都藏着什么事,但是相互吸引,情难自禁的样子我都看在眼里。我同五皇子,相较起来就平淡多了。” 她有些失落:“五皇子每每待之以礼,这固然很好。但我,总不由自主地想,他是不是,其实也没有那么喜欢我。” 我哑然。我同世子这样的......应该是少数吧? 我心乱如麻,一时想着世子,一时想着姐姐和五皇子,觉得烦闷起来。我同姐姐说,我怕热,不泡了,要去走走,吹吹风。姐姐嘱咐我别挂着汗吹风,说汗后惊风可是要生大病的。我答应了,就自己出去了。 我一个人在园子里瞎走,东撞西撞的,像此时的心事一样毫无头绪。累了,就找块大山石,坐下歇歇。我抬头,春日的星空格外灿烂。星光下,闪烁着幽幽的烛光。是二哥的凌霄馆。 我往凌霄馆去。那馆建在庄园最高处,沿着游廊一路往上。行至馆前,我叩叩门。二哥秉烛披衣与我开了门。 见是我,二哥也不惊怪,进屋给我倒了茶,坐下等我说话。 我倒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其实,看到二哥,我就平静多了。我难得什么都不想,就坐在二哥跟前,喝他的茶。二哥也不说话,自顾自看着方才就在看的书卷。等我坐够了,起身道别,二哥就送我出来。 回身他关了门,道:“路远,我送你回吧。” 他在前,我在后,我俩一路无言。直到梨棠院近在眼前,我叫他:“二哥。” 他转头道:“嗯?” 我说:“如果你有了深爱的人,会是相敬如宾,还是......情难自禁的呢?” 二哥沉吟一会道:“分人吧!如果对方像之恩一样温婉,大概会是相敬如宾。如果像你一样不让人省心的话......”他看看我冷笑:“我大概会比世子做得更出格。” 我不由打个冷战:“多多多......多出格?” 二哥面无表情:“大概会关起来,永远不会让她见到除我以外的人。” 我大惊失色:“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