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相是什么样的呢? 会和北川星有关吗? 同样的疑惑在诸伏景光心里盘旋。 他直起身子,看向北川星时,她眼睛里有着最简单的好奇,不存在什么其他的东西,坦坦荡荡地和他对视,还有点儿茫然。 “怎么啦景?” 诸伏景光摇摇头,接过她的书包:“没怎么,回家吧。” 北川星乖巧地点点头,拉了拉降谷零,跟在诸伏景光身后漫步下楼。 视线被转移后,降谷零的目光就落在了北川星脸上,看了一会儿,有些奇怪地上手摸了摸她的脸颊温度,问:“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发烧了吗?没有啊,温度挺正常的……” 北川星也摸了摸自己的脸,摇摇头说:“不知道。” 她心情很好似的,晃晃脑袋,挨过去贴着降谷零,道:“我想吃冰淇淋!” 走在前头的诸伏景光回头:“驳回。现在才四月份!天气还很凉快。” “可是我脸都红了,说不定是热的。”北川星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诸伏景光不容商量:“不行就是不行。毕竟脸红还有另一种原因——是被冻的。” 降谷零恍然大悟:“你的脸很冰。说不定真的是被冻的。” 他絮絮叨叨道:“衣服穿少了吗?我把我的外套给你?” 北川星气鼓鼓:“我不冷。” “但是你的脸冻红了,”他抓住她的手指,捂在手心里,“手也是冷的。” 北川星:“可是我不冷。” “你冷。” “不冷。” “你冷。” “不冷!” “你冷。”降谷零脱下自己的外套,张开,哗地一下给她裹得严严实实。 北川星:“……” 她沉默地缩进暖烘烘的外套里,更改了自己的想法,好吧,他说得对,她冷。 领头欺负降谷零的小孩没了基本行动力,三个跟班因为在校骂声太高而被迫转学,搞事的人没了之后,北川星着实快乐了一段时间。 她的课余生活安排得很满很充实,在校上课,放学之后回家听诸伏景光教降谷零弹琴、写写作业、看看电视,偶尔出去浪个一圈。周末男孩们去练习拳击,她就在秋庭怜子那儿听听音乐唱唱歌,但秋庭怜子经常参加比赛,她不在的时候,北川星就自己去黑羽家学魔术。 还亲眼目睹了黑羽盗一带了她师母回家。 妖娆多姿的女人似乎也有点魔术师的影子在身上,她像一只黑猫一样优雅,弯腰和北川星说话的时候,身上有一种说不上来味道的香味。 她说她叫黑羽千影,在不久前于巴黎答应了黑羽盗一的求婚,婚姻届已经提交了,两个人不日就即将举办婚礼,问她愿不愿意当小花童。 当时的北川星震惊到成了宇宙猫猫,不可思议地看看黑羽盗一,然后问她:“你们认识多久了?” 黑羽千影摸摸下巴:“嗯……两个月?” 北川星立即说:“师父骗婚是不对的!” 黑羽盗一:“……?” 我在你眼里到底是个什么形象?我是魔术师不是骗子。 他拎走北川星进行了一次长达一个小时的秘密谈话,着重点明他们是一见钟情,然而可惜的是北川星自有一套逻辑,半点不因为他的话术而动摇,坚持认为是他骗婚,并试图劝黑羽千影好好考虑。 黑羽盗一开始思考把这孩子逐出师门的可能性。 话虽如此,北川星最后还是做了他们的花童,连带着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也不例外,三个人化了妆之后相互吹捧,都说对方是世界上最漂亮、最帅气的人。 这场婚礼让黑羽枫和齐木柊奈回了国。搞笑的是,黑羽枫和北川星持相同想法,他也认为是自家哥哥利用魔术师身份骗婚,然后被亲哥好一顿说教,最后不情不愿地表明好吧我相信你。 婚礼邀请了很多人,作为徒弟的莎朗·温亚德和藤峰有希子赫然在列。北川星看见莎朗的瞬间就躲了起来,拉着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不敢抬头。 她原先只是听过这个名字,没有见过这个人。然而此时打眼一看,莎朗·温亚德身上的易容痕迹明显,金发蓝眼、那一身气质给了她一种熟悉的既视感。 ——贝尔摩德。 她在心里默念这个代号。 她在实验室里见过这个女人,贝尔摩德也见过她。 她记得隔着一层玻璃时贝尔摩德弯腰下来看着她的眼神,那是一种悲哀的怜悯,可是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