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脚杯,“如果今天你能好好担任比赛的靶子,那我可以再考虑考虑对你的惩罚。”
话音落下,伴随着巨响,高脚杯“砰”地炸裂开来。
玻璃碎片散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那人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这一刻冻住了,僵着身体动也不敢动,生怕下一枪不是打碎头顶的玻璃杯,而是打在自己的脑袋上。
“我演示的够清楚吗?”埃德蒙笑着回过头去看阮寒星,“在规定时间里,谁打碎的玻璃杯多,谁就赢。”
真是恶趣味。
阮寒星盯着那男人身后的架子,已经碎掉的玻璃杯在灯光下泛着冰冷的光。
明明可以直接把玻璃杯放在平台上,却非要找个人来在前面挡着。
两者的距离非常近,如果一个不小心就很有可能会误伤。
而且……
看着明显非常害怕,还在发抖的那个人,阮寒星察觉到还有另外一个不确定因素。
那就是——
没人能保证他会不会在极度惶恐的情况下做出更加疯狂的举动。
但埃德蒙没有打算继续等下去,率先站到了被提前拉起的隔离带前,看向阮寒星:“那么,谁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