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样的痛苦，他迄今难忘。

艾五捏着匕首，用尖锐的刀刃在霍浅浅的手臂上轻轻拖动，带来阵阵刺痛。

白皙的皮肤冒出细密的血珠，很快就连成线，顺着手臂缓慢地滑动。

霍浅浅已经吓得脸色苍白，一动也不敢动，眼睛逐渐变得模糊，只能看到自己的手臂染上血色。

“疼吗？”

艾五只是划了一道，就抬起头来问她。

霍浅浅咬着嘴唇不肯说话。

“看来是不疼。”

艾五捏着匕首正要继续，忽地被人从后面扣住了手腕。

“你干什么？”

赫连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他的身后，“堂哥还没到，你就敢自己动手？”

“薰小姐管这么多做什么？”

艾五虽然表情很是不满意，但依然是把匕首丢到了旁边，站起身：“难道你真的在暗中帮阮寒星？”

“我只是希望你不要擅作主张，电话你也在听，堂哥都没有继续怀疑我，你有什么资格质疑？”

赫连薰冷声道：“希望你记住，现在没有证据能证明我在帮阮寒星，收收你的疑心。”

“少主没说不相信，但也没说相信。

不过我觉得薰小姐应该也知道，如果少主手里真的有证据，你会是什么下场。”

艾五冰冷的眼神扫过两人，“不过你说的，有一点是对的，我不应该擅作主张。”

“我应该等少主来亲自动手，毕竟少主在这方面要厉害得多。

我……只需要好好欣赏。”

“赫连薰，你怎么……”

霍浅浅眼底闪过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