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忍不住偷偷磕cp,这个姐姐看贺总的眼睛里有光欸!”
“虽然但是,难道说贺总要再婚了吗?之前贺总一直都是单身来着,看这个架势好像要好事临门。”
“事情好像不对劲起来。如果贺总结婚的话,那很可能会跟这位女士再生一个孩子吧?那阮女士不就有些尴尬了,她还能继承贺氏吗?”
“前面的倒也不必考虑这么多。贺总都没有说要结婚,你们猜的也太远了吧?”
“但是这个姐姐明显跟贺总之间有猫腻啊!而且郎才女貌的,就是挺般配的。”
直播间观众们在弹幕上猜个不停,完全不知道现场的气氛到底有多么微妙。
阮寒星静静地偏头看了一眼,也忍不住微微皱了下眉头。
喜欢谁是冯嘉仪的自由。
大胆追逐自己的爱情,对心仪的人直白表示感情也是一种很了不起的行为。
阮寒星并
不会看不起这种主动的性格,甚至觉得敢于追爱是一种非常值得佩服的事情。
前提是,追逐爱情的时候,不要给对方造成困扰。
且不提冯婉仪总是目的明确的样子,给人以很大的不适。
单单是贺容诚明显表露出了排斥和拒绝,她还是我行我素,一定要继续这样做的架势,就让人很不喜欢。
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像是狗皮膏药似的,不顾自己的意愿追在身后,阴魂不散。
想想就觉得麻烦。
就在这时,阮寒星的座椅后背被人轻轻敲了两下。
她偏头。
一直空着的后座终于有人落座。
顾钊在她的伸手翘起嘴角,带着几分沉冷,道:“阮女士的竞拍品,需不需要我帮忙?”
啧。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他前头还在故意找麻烦,把阮未思的死归于她的身上,现在反过来要帮她忙?
可笑
阮寒星扬起眉梢,眼底露出几分不屑。
冷冷的道:“不劳顾二少费心。顾二少现在手头恐怕也不宽裕,倒也不必这么勉强自己。”
顾钊猛地沉下脸。
他显得境况相比于从前,确实窘迫了许多。
先是在顾氏继承人的竞争中失利,紧接着自己创业又被阮未思和伍月摆了一道。
现在他当然不能跟有继承权的时候相比。
这样的事实,被阮寒星揭穿让他越发阴沉,冷冷地看着她嗤笑一声:“勉强自己?阮女士难道觉得,那区区两个小物件,就能勉强到我?”
想到自己刚才收到的信息,他的眼底涌上几分猩红。
寒声道:“我今天就让阮女士看看我的实力。”
“拭目以待。”
阮寒星照旧是懒洋洋的,指尖勾起一缕乌发转了转。
红唇翘起,带着几分无所谓道:“顾二少量力而行。”
说罢她就转过头去,连一个眼神都懒得再给。
她越是表现得轻描淡写、满不在乎,顾钊就越是觉得像有一根刺梗在心头,不吐不快。
他忍不住阴森地盯着阮寒星饱满的后脑勺,像是恨不能用眼神将那里灼开两个洞。
就在这时,霍沉不动声色地冷冷转过眼。
一双幽冷深邃的漆黑瞳孔中带着冰冷警告意味,只是一眼就让顾钊如坠冰窟,脑海中第六感疯狂地亮起警报。
危险!
十分危险!
顾钊浑身僵硬,忍不住垂下眼避开他的目光,脊背上飞快沁出一层冷汗,湿透了衬衫。
好一会儿,在主持人高昂兴奋的声音中,他才终于恍惚回神。
发现霍沉已经将目光挪开。
顾钊轻轻吐出口气,转头看向台上,心底的冷意却越发浓重。
第一件拍卖品确实是很有意义,阮寒星将这次帮忙抓杀人犯得来的锦
旗作为竞拍,放在了上面。
他们之前在警局里,单独拿到的小盒子里装着的就是这面印有“见义勇为好市民”的锦旗。
主持人笑着介绍了锦旗的来历,道:“这是非常有意义的锦旗,阮女士特地跟我们沟通过,这面锦旗没有底价,大家随意开价。”
“现在,竞价开始!”
没有底价?
顾钊的眼神一闪,忽而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二话不说,直接举起自己的牌子:“一……”
他想出一块钱,用来羞辱阮寒星。
然而不等他话音出口,有人比他动作更快。
坐在前排的贺容诚脸上带着与有荣焉的笑容,二话不说举起牌子,道:“十万!”
一面锦旗罢了,十万已经是高价了。
实际上,对于其他人来说这面锦旗也没有多少竞拍的价值,反倒对于贺容诚这个老父亲来说,犹如收藏孩子奖状般充满了幸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