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体型又格外庞大,根本没办法跟纤细灵活的阮寒星相比。
花盆结结实实地砸在了他的脑袋上,陶制花盆装满了泥土,又沉又重,结实得很。
鲜血混杂着泥土从他的脸上落下来,肮脏又狼狈。
而他眼前发黑,眼底顿时变成了一片腥红。
“臭娘们儿,找死!”
他怒吼一声,毫不遮掩自己的杀意,冷声道:“老子本来还想给你卖个好,现在看来,不打断你的骨头,你不知道什么叫听话!”
硬骨头,他见多了。
再硬的骨头,只要被扒光了拍下不堪的照片,让她彻底失去希望,最后也只能变成听话的狗。
他就不该顾忌霍氏,对她多有宽容。
第二次了。
今天已经第二次,她敢把东西砸在他的脑袋上。
这些年,谁敢这么冒犯他?
沈振邦的怒火已经到了极致,满脸狰狞地道:“贱人!看老子今天怎么收拾你!”
“收拾我?”
阮寒星却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掩着红唇轻巧地笑了起来。
她本来就长得出众,沐浴在下午明烈的阳光底下展颜一笑,更是恍若盛开的牡丹,发光似的,叫人看直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