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巧的琼鼻,眉眼弯弯,唇瓣娇艳,楚瑾瑜被赵思涵揽在怀中,看着她的侧脸,觉得自己好似头一次认识赵思涵。
这个女人,以前他总觉得她粗鲁,骄横,没曾想,之前那个会武功的胖丫头,如今已经变成了一朵亭亭玉立的娇花。
“你傻了么,没事可做了么,好端端的,在街道上乱走什么,乱走就乱走,心不在焉的,你没带眼睛么。”
抱着楚瑾瑜落在地上,赵思涵嫌弃的甩了甩胳膊。
娘娘腔看着瘦,怎么那么沉啊,她胳膊都要折了,还有这人不是走了么,怎么还在这,魂不守舍的,难道是小时候掉茅坑脑子被屎糊傻了?
“哼!”
见赵思涵用一副看傻子的眼神看着自己,楚瑾瑜冷哼一声,眼神有些许的不自然。
他确实是丢了魂脑子坏掉了,才会又自己走回来,才会脑子中总想着这个粗鲁的女人。
他怎么会想她呢,明明他最讨厌赵思涵的,可是为什么听见她在酒楼门口说的话会那么难受,婚约作废,他不是很高兴的么,他难受什么,甚至难受的想要再问问她,问她说的是不是真心话。
楚瑾瑜拳头握的紧紧的,眉毛皱在一起,似乎十分烦躁。
得了,赵思涵无奈,她
看啊,这楚瑾瑜八成真是脑子留下了后遗症,如今长大了越发的傻了。
“你们怎么回事,大白天的,牵这样的烈的马进城,就用这么细的缰绳拉车?还有,就这么点人牵马,知不知道这马要是发狂,可是会出人命的。”
赵思涵语气不善,掐着腰看向不远处北疆的护卫队伍。
上次弄个兽人进京,这次又弄了那么多匹烈马,她看北疆人八成是来找麻烦的。
“哼,这些东西是献给皇上的,这三十三匹马都是北疆最好的马,平时都不用人驯,性子烈,若是被人强行牵着,免不了会损害它们的性子,就不是烈马了,到时候最好的马献给不了皇上,你能负责?”
最前面坐在马背上的一个领头的侍卫长模样打扮的人不屑出声。
他们北疆人各个英武,倒是大隋的人,一个个长得那么弱小,看着就没用,如何能跟他们比?所以,北疆为什么每年要给大隋进攻,若是没有楚熠寒,北疆的战马早就攻破大隋的京都了!
“你的意思是,这街上的百姓还不如几匹破马?”
赵思涵脸一冷,神色有些不明。
一个小小的侍卫长,居然敢口出狂言,若是换了他们的主子,那还得了,只怕更加不将人
放在眼中。
北疆人,好生猖狂。
“在北疆,烈马就是我们的宝贝。”
侍卫长依然不屑,眼中扫过几个面色苍白的百姓,嗤笑一声。
看看大隋人怂的,这么不禁吓,跟个鹌鹑一样,不过一匹马而已,有这么害怕么。
“呵。”赵思涵低呵一声,声音清冷,红色的鞭子从腰间甩出:“那就让我看看北疆的烈马是不是真的那么烈,北疆的人是不是当真那么英勇!”
赵思涵话落,身子猛的飞起,一个跨步,唰的一下坐在了那匹发狂的烈马背上,那匹马眼下已经发狂了,发觉有人骑在它背上,怒叫一声,浑身都在乱跳,想要将背上的赵思涵颠下来。
赵思涵不屑,她不喜欢女红,不喜欢吟诗,就喜欢舞刀弄枪,包括驯马!
今日她就驯服这马,看看北疆人还如何狂。
赵思涵甩出鞭子,狠狠的抽在马屁股上,马儿吃痛想跑,但赵思涵紧紧的嘞着马缰,她长得瘦瘦的,看着弱不禁风,但那双纤细的手,此时拽着马缰,人们发现那马虽然吃狂,但愣是跑不动。
“好!赵小姐不愧是镇国公府的小姐,有镇国公的威风!”
大隋的百姓,早在侍卫长那么说他们的时候心中就不快了,现在
见赵思涵如此飒爽英姿,一个个都吆喝着,拍手叫好。
看看,这就是他们大隋的女郎,丝毫不比男子差!
“哼,让你狂,再狂!”赵思涵冷笑,又抽了一鞭子,双腿紧紧的夹住马肚子,她用了内力,乃是外祖父教她的力压千斤,是专门用来驯马的,这马就是再烈,她也不怕。
“好,赵小姐真厉害,赵小姐好威武。”
百姓们不断拍手叫好,用一种十分敬佩崇拜的目光看着马背上的赵思涵,楚瑾瑜呆呆的,看着马背上的赵思涵,刚才才缓过来的心,又砰砰的跳了起来。
他以为赵思涵就是个莽夫,只喜爱习武,却没想到她是这个样子的。
如此的炙热灼眼,就像是大漠中的一朵花,又像是平原上自由翱翔的飞鸟,活的自在,活的潇洒。
“呵,骄傲什么,一个女人,也妄想能驯服北疆的烈马。”侍卫长阴着脸,不怀好意的看着赵思涵,他的手抵在唇边,一串奇怪的音符从他的唇中发出。
怪异骤变!
只见原本快要无力的马,像是充了电一样,身子甩的越发快,也越发的猛,好似有用不完的力气,甚至那马还会将马蹄伏地,想要让赵思涵从马背上栽下来。
百姓惊呼一声,十
分担忧赵思涵。
这么一个好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