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易思瑶揭发自己,哪里有后来发生的一切事?
她为何就不能好好死在离王府,现在还帮着苏念说话,想要坏了她的好事。
“呵,若是没有离王妃,我早就死了,我了解离王妃的人品,自然相信离王妃,离王妃这人真诚,待人和善,不像有些人,你跟她当了几年的姐妹,她却是想要你背锅不说甚至还想要你死。”易思瑶看着顾宜修,丝毫不怕她眼中的恶毒。
反正她已经跟顾宜修闹掰了,还有她险些就没命了,她又岂会害怕顾宜修?
真是笑话。
“我也相信离王妃的人品,我跟易姐姐一样的。”孙碧落笑了笑,不过目光却没敢对上顾宜修的。
她跟顾宜修的身份差距还是太大了,不像易思瑶跟赵思涵敢当面损顾宜修的面子。
二人说完,将胭脂盒子扭开,毫不在意的将胭脂抹在了脸上。
她们拆开的胭脂,自然也是封着蜜蜡的,百姓们都睁着一双眼睛看着她们,见她们每一个人用完都没事,更疑惑了。
现在这幅场面太令人疑惑了,到底哪一方说的是真的,胭脂到底有没有毒?
“你们都是一伙的,自然说法一样,算不得真!”司徒依雪大喊一声,她的话落赵思涵立马就怼了回去:“那郡主的意思
是你们也是一伙的?说的话也不能当真?”
昨天在大殿上她就看司徒依雪不顺眼了,今日她才不要顾忌她是不是什么郡主,她是郡主,那自己还是定国公府的小公举呢。
“你,本郡主不是这个意思。”司徒依雪跳脚,随即她的脸上忽然传来一阵刺痛感,让她一瞬间就恐慌了起来。
顾宜修不是跟她说用了加了料的胭脂只会痒么,为何她觉得脸疼呢。
这怎么回事,顾宜修不会是骗她的吧。
“主银,小婵已经将冰积雪洒在那个郡主的脸上了,草酰遇到冰积雪这味药,会立马红肿刺痛,用不了多久她的脸就会流脓。”
小婵的小身子透明,她挥舞着翅膀落在苏念鬓边别着的一个发簪上。
哼,这个郡主一直在找自己主银的麻烦,一会有她的苦头吃,还郡主呢,蠢的跟一头猪一样,被别人卖了还帮别人数钱呢。
“我说郡主啊,这人心险恶,有时候呢做人还是不要太单纯,傻傻的相信别人,尤其那种看起来像是一个菩萨,但实际上心如蛇蝎的人,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反正我是深有体会,好心告诉郡主,别被人害了哦。”易思瑶见司徒依雪一边忍不住挠脸,一边时不时的朝着顾宜修使眼色,心中立马就知
道了又是顾宜修在搞鬼。
以前的她到底是有多瞎啊,居然会跟一个魔鬼称姐妹,害的自己差点就变成冤死鬼了。
现在这个司徒依雪,八成又被顾宜修利用了,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啊,我的脸也好痛,好痛啊,痛死了。”那些脸上长满疙瘩的人,忽然身子抽搐,捂着自己的脸,嚎的比刚才更大声了。
因为她们觉得身体好似有些不对劲,这怎么跟交代她们这么做的人说的不一样呢。
“离王殿下来了,康王殿下也来了,快散开!”
身后,一道威严的声音传来,只见几个兵在前面开路,他们身后,一辆华贵带有离王府府印的马车正缓缓行驶而来。
与以往的马车不同,今日这马车是由八匹浑身雪白,鬓毛发亮的白马拉车的。
八匹马,只有亲王,且还是有战功的亲王出行的标配,以前楚熠寒低调,也不经常出来,大家都快要忘龙马拉车是什么样子的了。
“参见离王殿下!”
一双白皙修长的手将车帘掀开,漏出一张惊艳万千的脸,百姓们看见楚熠寒,全都自发的下跪,甚至隔壁街道的百姓都跑了过来朝着楚熠寒跪拜。
这是他们的战神,在他们心中是独一无二,任何人都不能替代的。
“念儿
,你可是受伤了?”楚熠寒迫不及待的下了马车,他是飞出来的,直直的朝着苏念的方向而去。
沈碧云跟赵思涵见楚熠寒来了,都自觉的将位置让出来。
对于楚熠寒的到来,沈碧云松了一口气,在这个王权至上的世道,谁有权利谁的腰杆子挺的就直。
而无论是楚熠寒的名声还是他的声望,整个大隋没谁敢跟他直接对着干,只能背地里使一些小手段。
“快让我看看。”楚熠寒落在苏念身边,拉着她的手,在她身上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见她好好地,心中那个大石头才算是放下。
想起刚才在皇宫,顾太傅明里暗里的拖延时间,他的眸子涌出一道杀气。
“哗啦”一声。
楚熠寒猛的一挥衣袖,只见顾宜修身后,水云阁的牌匾忽然掉了下来,摔在地上甩了个粉碎。
顾依稀呆呆的看着中间万众瞩目的苏念,脸色煞白。
刚才她能感受到楚熠寒的掌风是冲着她来的。
不可能,他明明还对自己有情,他只是在利用苏念,是苏念迷惑了他。
任何觊觎他的人,自己都不会让她好过,就比如司徒依雪。
“以后谁若是敢对本王的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