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甲卫在楚熠寒手中,一直由他训导,武功招式皆跟墨阁中人练习的相似。
虽然黄金甲卫没有十八卫武功高强,但每个人以一抵百还是不夸张的。
因而虽然是两队人马,但他们仅站在那里,就很让人心慌,别说一般的百姓了,就是金吾卫都让黄金甲卫压的在原地犹豫,愣是不敢再像刚才那样冲上前。
“离王殿下这是何意?这京都没有皇上的允许,是不可将兵带进城的。”
顾太傅脸色难看,眼中的神色莫名。
从刚才楚熠寒出现,他就隐约觉得楚熠寒哪里好似不一样了,现在他又将黄金甲卫带进城,他才真正的感觉到楚熠寒是真的变了。
这若是在以前,楚熠寒是万万不会这么做的,不管他是不想生事还是顾忌皇上,都会低调内敛。
但今日,从他出现的一刹那,他整个人十分张扬,这种张扬好似让他看见了以前腿没折的楚熠寒,那么的意气风发,那么的充满生机。
也那么的令他们这些人害怕。
不行,不可以,楚熠寒绝对不可以再变成以前那样,他就应该一直颓丧下去,一直到死!
“允许?顾太傅是不是脑子不好使?本王看太傅年纪大了,记忆力也不行了,别人没有圣旨不可以
带兵入城,但本王有皇祖父铁卷诏书,有圣喻,别说带两队人马入京,就是带几万大军入城,那又如何!”
楚熠寒张狂一笑,微风聊起他的墨发,配上他那一身暗红色的锦袍,整个人嚣张狂妄到了极点,妖孽般的脸上带着一丝邪魅,虽然好看,但更多却是令人心悸的威压。
苏念呆呆的看着楚熠寒,好似第一次认识这人。
但又有一丝熟悉,说不出来到底是陌生还是如何,反正苏念心中有些微的凌乱以及那速度略快的心跳。
“奥,对了,今日,本王本是不想带兵入城的,但在有人带兵堵在离王府的门口欺负本王的王妃,当本王是死的不成?本王的话放在这,谁若是敢欺辱、侮辱本王的王妃,本王就旋了他的天灵盖,用来当便桶。”
楚熠寒摸着苏念的小手,心情愉悦,语气轻轻,但说出来的话却又是那么残忍。
众人大着胆子看了一眼楚熠寒,除了被他那张脸惊艳以外,还惊讶于他对着苏念时漏出的那抹纵容宠溺。
这离王妃,哪怕是真的杀了那易家的小姐,离王也会给她兜着的。
离王杀人如麻,他若是杀什么人还需要跟人报备?他的王妃有他庇护,自然也是嚣张的。
“离王殿下今日
真是让下官开了眼界了,您是战神,是亲王,下官知您位高权重,但离王妃迟迟不肯放易小姐出来,明显就是心虚的,堂堂王妃,草菅人命,哪怕她是王妃,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下官奉当今圣上的旨意来带易小姐回去,哪怕今日得罪了殿下,下官也要还易小姐,还易家一个公道。”
顾太傅老脸阴沉,面无表情的看着楚熠寒,而后阴沉的开口,一身正气,好似不畏强权也要为民讨公道。
“爹爹,离王殿下不是那种为了护短而不顾人命的人,爹爹不要这么跟殿下说话。”
顾宜修捏了捏帕子,看着顾太傅跟楚熠寒说话的语气这么不善,心中有些许的不满。
潜意识中,她不想让她爹跟楚熠寒彻底闹掰,这样的话万一因为这楚熠寒不会再喜欢她了怎么办?
所以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顾小姐,你说错了,本王就是护短,尤其护离王妃的短!”
楚熠寒面无表情,淡淡出声,看着顾宜修的眼底中带着一丝厌恶。
“殿下,你……”
顾宜修拿着帕子,柔柔弱弱的,忍不住后退一步,似乎是不敢相信楚熠寒会说出这种话。
“哎呀,都给老娘住嘴!有完没完,我说到这易思瑶到底是姓顾还是
姓易啊,这易家人还没说话,顾太傅跟顾小姐在这一直逼逼什么呢逼逼,擦,这嘴巴大的,满城的百姓加一块都没你俩嘴巴大。”
见顾宜修一直扮做那副柔弱样,看着楚熠寒的眼睛中还带着柔情,像是在看自己的情郎,苏念马上就忍不住了。
她这一忍不住,甭管什么骂人不骂人,有啥说啥。
这父女俩一个男白莲,一个女白莲,若不是父女,就该成一对,不然真是可惜了。
“离王妃,您,您怎么如此粗鲁。”
顾宜修忍不住大声了一些,眼睛又偷偷的看向楚熠寒,好似故意说给楚熠寒听的一样。
“我粗鲁吃你家大米了?我看顾小姐家好似也吃不起大米,不然怎么一天柔柔弱弱,像是没吃饱饭一样,说话也细声细语,像个病秧子一样,我看改日还是让御医去给顾小姐看看吧,别身上再有什么病,平白耽误了太子的姻缘。”
苏念挖了挖耳朵,板着一张小脸,似乎及其不耐烦,她甩开楚熠寒的手,挥了挥袖子。
“哐当”一声,一把大锤子又掉了出来,她弯腰,将锤子拾起来。
“顾太傅,我话就放在这,今日若是你敢让人闯离王府,我这锤子就敢砸你,若是手上力气用不好,一口气将太
傅大人砸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