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贵见拓跋然脸色不好,赶忙扶住了他。
楚熠寒的一番话说的他心惊,那公子看样子并非不爱自己的夫人,甚至好
似是爱到了一种他不懂的境界。
既然如此,看样子殿下是没希望了,不如早日斩断这份缘分,也好过日后伤心。
人这一辈子可能会遇到很多人,能够相见是有缘,但却不一定能够走到最后。
但在他看来,哪怕是见一见,不闹的难看也是极好的。
趁着还没到沦陷的地步,早日脱身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但殿下素来执拗,他认定的事情只怕不会那么轻易改变,这,可如何是好。
“公子,我家夫人已经嫁人了,在大隋拆人姻缘是缺德的行为,小的劝公子及时止损!难免造成难以收场的后果!”
墨一撇了一眼像是失了魂魄的拓跋然,摊着一张脸牵着马缰向着后院而去。
胆敢当着王爷的面说那些话,要不是他北疆太子的身份,王爷顾及百姓的安危,他早就被王爷扔出去了,岂会安然无恙的站在这?
墨一说完话,看也不看拓跋然,径直走了。
拓跋然也不知是否将墨一的话听进去了,只是呆呆的看着楚府的牌匾。
他手上拎着的两包药猛的掉在了地上,撒了一片。
刘宝贵心疼的将药装好。
这药虽然脏了,但也是殿下劳心劳力让人寻了两日的,代表了殿下一份心意,可不能就这么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