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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是什么人。

“青禾宝典的书灵，资质不错，可惜丢了宝典的钥匙，也就相当于书灵没了力量，可惜。”

老者摸着胡子，小书的脸忽然白了。

这他也知道？

“哗哗，哗哗。”

忽的，就在苏念跟小书愣神的时候，只见摊贩上面的纸扎人居然动了！

他们一个个扭着小身子，在白布上撒欢的跑着，虽然身子是白

色的，可是他们的脸却有形状，就是小女童跟小男童的模样。

他们围着苏念绕来绕去，一边绕，一边嘴中喊着什么。

“哈哈哈，果然，很好。”

老者看着那些纸扎人像是在看自己的孩子一样，听着他们发出的声音，更开心了。

“丫头，你若是肯承我衣钵，便可以学会傀儡术，我族傀儡术并非你想象的那么低级，不仅可以让纸人行动，只要是有形状的物事都可以让他们像人一样行动，供你趋势，但我要你答应我，不可将傀儡术用在人身上，不能将人炼制成傀儡。”

老者严肃了一些，似乎苏念已经答应了他的条件。

“哗哗，哗哗。”

苏念脚边的小纸人嘴中说着什么，女纸人甚至还会抱起白布上的书递给苏念，就像是小丫鬟一样。

纸扎人虽然没有灵魂，但他们听从主人的指令，有了她们，对她有利无害。

“除此之外，我还有什么好处？”

苏念心头一动，这一问，老者似乎并不好奇，他又笑了一声，声音嗔怪：“你这臭丫头，也罢，这个给你，拿好了。”

老者说着，从他破旧的衣袖中飞出了一杆毛笔直直飞到了苏念的手上。

苏念低头，看着手上黝黑的毛笔，抽了抽嘴角。

她还以为是什么宝贝，就是一杆没几根毛的破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