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皇上管本王要交代,本王还想要皇上给一个交代呢。”无视皇上难看的表情,楚熠寒气定神闲,态度嚣张又狂妄,孙丞相看了更觉得楚熠寒心思不正,大怒出声:“离王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让皇上给你一个交代,你擅自出京前往济方寺,是不将皇上放在眼中了?皇上。”
孙丞相侧身,举着手上的白玉牌子,缓缓跪下,朝着皇上谏言,声音高扬:“离王目中无人,狂傲自大,又目无尊法,臣恳请皇上依法治离王的罪,以视众人。”
孙丞相言之凿凿,皇上的心思一如他的心思,皇上心中冷笑,声音沉沉:“离王,你还有何话要说。”
今日他一定要办离王,不弄死他也要扒他一层皮。
“没什么话,但有事要做。”楚熠寒语气终于有了一丝异样,只见他的身子动了一下,猛的一挥衣袖,孙丞相只觉得一股强风朝着自己打来,他瞪大了眼睛,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就被甩了出去,重重的砸在御书房门口。
门口刚好进来一个小太监,小太监被他砸倒,哎呦了两声,晕了过去。
“大胆!离王,你要造反不成!”皇上一惊,怒拍桌案,桌案上的折子都被他震到了地上,可见他的愤怒。
楚熠寒,他居然这么嚣张!
“他出口不逊,口口声声质问本王,谁给他的狗胆,一个丞相,也敢对本王屡次出言不逊,没要他的命已经是给
了面子,皇上以为本王是什么身份,谁都可以骑在本王脖子上叫嚣?”
楚熠寒神色阴鸷,本来他的气场就强大,此时动了怒气,那股子让人心惊的感觉扑面而来,皇上气笑了,他胸膛起伏,手指着楚熠寒:“好,好,孙丞相不配,朕可配?你可又将朕放在眼中,你如此无法无天,当真以为朕不敢治你是不是!”
皇上简直要被气死了,但楚熠寒仍然不为所动,他慢条斯理的抬了抬手臂,整理了一下袖子,淡淡出声:“皇上要怎么惩治本王,本王何错之有呢,便是皇上,也不可以随便给本王扣帽子吧。”
他眯着眼睛,跟皇上满脸怒气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若是今日皇上要惩罚本王,那后果便由于皇上自己承担,皇上不若先看看里面的内容,再做决定,如果皇上不惜以大隋的名声做陪也要惩治本王,那本王就去敲登闻鼓,让天下人都知道此事。”
他整理完衣袖,随后从袖子中拿出一个折子,刘喜顺见他拿出折子,一个机灵,小心的走到他身旁,哆哆嗦嗦的接过了那个折子交给皇上。
皇上不断的深呼吸,手握的咯咯吱吱的作响,刘喜顺将折子交给他,他抖着手将折子打开,明显被气的不轻。
登闻鼓,楚熠寒也敢说,大隋历代皇上在位,登闻鼓从来没响过,登闻鼓一响,就意味着有重大的冤案发生,那是做皇上的无
能。
可楚熠寒说什么,他要去敲登闻鼓,他是什么身份,要是他真去敲了,他这个做皇上的脸皮也要没了!
“皇上……”孙丞相被那一袖子甩的浑身疼,他不甘心的瞪着楚熠寒,若是眼神能杀人,楚熠寒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真好,真好!你就拿这个胁迫朕,你身为亲王,大隋的名声你就没有责任维护么?”皇上看完折子上的内容,怒气不减,反而更盛。
居然威胁他,楚熠寒好大的胆子。
“皇上!让一个女人为了全大隋的名声而牺牲,皇上倒是无所谓,要是此事发生在皇后身上,皇上是否也可以说出这话,本王的王妃,别人动她一根手指头本王都想将之碎尸万段,空了又算哪根葱,居然肖想本王的王妃,若不是顾忌大隋的脸面,此事早就在三国传开了,是以,皇上又做了什么。”楚熠寒心中嘲讽。
他就知道皇上知道了也会不在乎,因为他本就自私,只要不涉及他的颜面,他手下的人死了或者残了,他眼皮子都不会动一下,这就是大隋的君主,他若是精通兵法带兵打仗,大隋千百万将士的心只怕要被冻死了!
“大胆!”
皇上将折子甩了下去,甩在楚熠寒脚边,楚熠寒啧了一声,弯腰将折子捡起,:“皇上若是不给本王一个交代,这折子上的内容不出一个时辰京都人人皆知,济方寺的名声是名声,本王的王
妃就能被人如此对待?”
他看在太皇太后的面子上,不欲将此事弄大,但皇上如此不识抬举,也别怪他了。
他心尖上的人,何时轮到别人糟践!
“来人啊,将离王给朕拿下,将他给朕关起来!”
皇上本就被楚熠寒的腿刺激的没有理智,又看见他如此威胁自己,一股怒火直往脑袋上冲,冲的他眼前发晕。
“本王看,谁敢!”
楚熠寒低低一笑,声音森冷恐怖。那些闻言进来的侍卫愣是不敢冲过去,离王一人可抵万军的说法可不是传言,现在他腿好了,谁敢轻举妄动,除非不要命了!
“还不动手,好,好,你们不动手,朕亲自来!”
桩桩件件,只有杀了楚熠寒才能解他心头怒火,他怒气冲冲的从桌案旁走下来,踹倒一个侍卫,猛的抽出他的佩剑,剑尖指向楚熠寒。
较量,一瞬即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