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笑?还笑的这么大声,莫不是主子真的生病了?他还没忘记离王妃是个神医呢。
可惜,神医不喜欢殿
下,否则或许能治好殿下的心疾。
“殿下,那可是您最喜欢的棋啊,就让离王妃拿走了。”刘宝贵哭丧着脸,哪怕下棋需要赌注,也不用将棋送给人家啊,不然殿下以后要是再想下棋,要用普通的棋子么。
“不需要了,我想要的,都已经得到了,用一副棋换我多年的困扰,很值得。”
拓跋然眼睛看着前方,长身如玉,黑衣带上了一丝神秘,衣服上的紫藤萝像是密密麻麻的丝线,纠缠之深,至死方休。
“老奴不懂。”
刘宝贵丝毫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他能感受到,主子心中有股执拗,那股执拗好似跟离王妃有关。
莫非主子他是真的喜欢离王妃?可是人家已经嫁人了,又跟离王那么亲密。
“我本来也有机会的,只不过让他抢先一步。”拓跋然喃喃出声,盯着自己黑靴,:“刘宝贵,道长说她是能改我命道的人,但她不愿意靠近我,怎么办,我非要靠近她不可,哪怕不折手段。”
他想要的,不灭不休,也要将她困在自己身边。
嫁人了又如何,有孩子又如何,在北疆,这些没什么惊世骇俗,他好不容易想要一个人,凭什么那人只属于楚熠寒。
他想要她,也想要这天下,谁若是阻他,他就灭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