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写我的名字,有能耐,让花承认
它是我的。”
国师说到此,摇头失笑,十分怀念。
那人就是这样,伶牙俐齿,灵动活泼,像个狐狸一样,表情可以在一瞬间变化万千,尤其是对着人笑的时候,能让你将命都给她。
“后来呢。”
苏念见国师不说话,追着又问了一声。
那人,是她娘亲吧。
这人的神色如此爱恋,除了她娘亲,没有别人吧。
“后来,我自然辩论不过你娘亲,那花让她摘走了,可是我跟她打了一架,我打赢了。”
国师眨了眨眼睛,轻笑一声:“虽然打赢了架,但也输了心,那花我让你娘亲拿走了,回府我被父亲骂了一顿,因为花开几日后,便是顽疾发作之时,我缩在屋子中,浑身寒冷,整个人快要冻成了冰块,我以为自己要死了,又看见了你娘亲。”
“她好似厉害,能摸进守卫森严的王府,又寻到了我的住所。后来,她给了我一枚药丸,告诉我她乃是顶顶有名的小神医,拿了我的花,作为报酬,便会医好我的顽疾。”
“我当时也没信,却还是不自禁的吃了她的药,甚至在心中庆幸,庆幸让她拿走了那花,不然我怎么能再见她呢。”
有些人,见了一面,就成了一味药,好似佳酿,食髓知味,便再也戒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