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
成王跟楚王知道闯了祸,被人发现后就跪在床边,低着头,除了喊冤枉外,也不说话,此时见瑾妃像是一块破布一样砸在地上,都大惊失色。
皇后也吓了一跳,但看着瑾妃的凄惨模样,只是用帕子唔了捂嘴,遮掩住笑意。
最好是楚熠寒这一掌将瑾妃打残,看她以后还怎么勾引皇上。
“离王,你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要造反!”
楚王大怒,抱着瑾妃的身子,眼睛死死的盯着楚熠寒。
“你们当本王是什么人,什么屎盆子都向往本王头上扣,什么亏都想让本王吃!”
楚熠寒阴沉着脸,身上散发着莫大的寒气:“本王受皇祖父喜爱,得铁卷诏书,被赐熠字,出生便被封为王爷,本王的父皇,乃是中宫所出,本王是先皇唯一的龙嗣,论身份,在场的人何人能抵得过?她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对本王指手画脚,她也配!”
不过一个小小的宫妃,只要他想,她今晚的骨头都能化成灰。
“好,好,她不配,朕可配?”
瑾妃被打飞,皇上本就震怒,又听楚熠寒将身份搬了出来,一股怒火直冲脑顶。
中宫所出,楚熠寒的意思是他这个当皇上的身份卑微,是自己不配?
好他个楚熠寒,今日若是不办他,岂不叫天下人耻笑:“来人,离王目无尊法,在皇宫动
手,立马将他打入天牢。”
皇上话落,殿外的金吾卫就乌央乌央的进来了,楚熠寒眯了眯眼,看着那些明显过多的金吾卫,冷笑一声。
皇上这是本就想让他将哑巴亏吃下,在殿外布置了这么多精兵。
“皇上,本王劝你三思而后行,本王何错之有,不过是教训了一下不懂事的妃子,你就要将我拿下,怎么,莫不是皇上也想将垃圾塞进离王府,此番举动,传出去,也不怕天下人笑话!”
楚熠寒面无惧色,冷冷看着进来的金吾卫,那些士兵虽然进来了,但楚熠寒的气压太强,他们都犹豫着不敢上前。
那可是离王,提剑扫千军,他们有那个本事将人压住?
“休要狡辩,你出言不逊在前,打人在后,朕难道还动不了你了?”
皇上冷笑,楚熠寒盯着他的眼睛,依旧张狂至极:“成祖皇帝在世时曾说,不贤不明,不配为帝,本王身为皇室子弟,若奉君不贤,又何惧之有。本王这人吃不得委屈,既然皇上一意孤行,后果就由皇上亲自承担,容本王说一句,皇上,就是皇宫满宫的将士都来了,本王不想,谁又能奈何!”
霸道,张狂,阴沉,嚣张,全都在此时楚熠寒的身上展露无遗,他低低一笑,身上气息恐怖如丝。
他错了,他以前真的错了,皇上想在这种时候对他出
手,当着北疆跟南疆人的面,就证明他只为除自己而后快,根本就没把天下的子民放在眼中。
既然如此,这皇位他也不用坐了!
苏念说的对,他既要为大隋子民的安危着想,就不该将他们交到皇上手中。
从此时开始,那皇位,便是他不要,德康帝也坐不得!
“来人,来人,将他给朕拿下!”
皇上彻底被楚熠寒激怒,他挥着手,有些疯狂,他这个样子太过于骇人,身后的金吾卫再不敢犹豫,拿着刀剑上前。
墨一跟墨零等人浑身紧绷,心中没有紧张,只有欣喜。
看来王爷想通了,在他们看来,那皇位没有人比王爷坐更合适了!
既然德康帝想撕破脸,正好送上门来!
“住手,都给哀家住手,哀家看谁敢!”
门外,太皇太后吼了一嗓子,拄着金拐走了进来。
她一贯慈悲,就是对着下人也不曾发火,此时她满脸怒气,嘴唇气的都微微发抖,白嬷嬷搀扶着她,都能感受到她身上的颤栗。
“皇上!你太叫哀家失望了,你糊涂啊。”
太皇太又后走到皇上面前,一双苍老的眼睛盯着他,里面带着浓浓的失望,她手上的金拐敲了敲,让皇上一瞬间清醒了过来。
他的眼神看向了楚熠寒,见他只是冷着一张脸,丝丝害怕都没有,脑子又清明了一分。
楚熠寒手握
兵权,在军中威信高,大隋有一大半的将士都奉他为尊,他战神煞星名声在外,敌国不敢轻易来犯。若是自己处置了他,且不提会让将士暴怒,就是对其他国家来说,只怕都会趁此吞噬大隋。
还有他的势力,他的武功那么高深,指不定手下的势力跟他隐藏的武功一样,另外有铁卷诏书在手,可以招兵入京都,要是真打起来,就凭皇宫的这些人以及他手下的人,能是楚熠寒的对手?
再看拓跋然跟南疆国师,南疆好歹跟楚熠寒有关系,若是他被抓,南疆人借此发兵,北疆再掺和进来,到时大隋就成了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想明白这些,皇上身上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冷汗,他仿佛更老了,紧绷的面皮都松弛了,倒是比太皇太后还要显老一分。
“皇祖母……”
皇上憋屈,明明他是大隋之主,却被楚熠寒压了一头,让他怎么甘心。
“皇上,你要为大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