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满看包装,就知道是电子产品和金饰。 不过为了配合宋谭荣,她还是惊喜地问:“是什么,是什么?” 宋谭荣笑着摸摸她的头,把其中的小袋子递给她,剩下都递给江池怀。 江池怀没接:“我没什么需要的,都给舒满。” “话那么多干嘛,给你就拿着。”舒满替他接过来,递给他的时候故意说,“很重,快点提。” 江池怀见状,立刻接了过去。 看江池怀接了,宋谭荣松了口气:“街上风大,你们到车上再拆。” “没问题。”舒满嘴上答应,边走边打开包装。 盒子里面是四十克的传承金手镯。 她拿出来,直接扯掉标签套在手上,炫耀地把手伸到江池怀眼前:“你看好看吗?” 白皙纤细的手腕,配上金饰,美到不可言说。 江池怀愣愣地点头:“好看。” “你还不看看你的是什么。”舒满催促他打开。 “先上车。”江池怀绕开她,打开车门等她上车。 舒满先上去,等江池怀上车又催促他:“你快看看,干爸给你买了什么。” 江池怀在她的注视中打开手提袋,拆开里面的礼物包装纸和盖子。 看到手机的瞬间,他又合上盖子:“干爸,我用不着手机。” “你都上高中了,得带一部手机,方便我们联系你。”宋谭荣启动车子,“就算为了让我们心安,你也得带着。” “是啊,有什么事方便联系。”舒满跟着劝说,转头又问,“干爸,你给江池怀买手机卡了吗?” “已经装在手机里了。”宋谭荣开车上路,突然想起来纠正她,“满满,以后别江池怀江池怀的叫,你要叫他哥哥。” 舒满孩子气地说:“他就大我一岁,算哪门子的哥哥,我才不叫。” 宋谭荣宠溺地笑笑:“你不叫,他也是哥哥。” 舒满不想在这个话题上浪费时间,故意提醒他:“好好开车,注意安全。” “好。”宋谭荣一口答应,专注开车。 车内安静下来,董之如调整内后视镜,从里面观察江池怀的表情,缓缓开口:“小怀,你就是我们的孩子,我们给你的,都是我们力所能及的,你接受就好。” “我明白。”江池怀学着接受,把手机放到一边,打开手提箱,看到里面的笔记本,受宠若惊地说,“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什么贵不贵重,干爸给你买这些都是让你学习的。”舒满出言劝说,拿起他的手机递到他眼前,“你快把手机打开,把你的号码发给我。” 江池怀见过手机,但从小到大也没碰过几次,怯怯地说:“我不太会,你帮我弄吧。” 舒满刚想打趣他,但想到他家的情况,又改了口:“很正常,多用用就好了。” “你过来看我怎么弄。”她耐心地教江池怀开机,把她和董之如他们的号码存进去,递给他,“你用着试试。” 江池怀接过来,等下车的时候,已经可以熟练操作所有功能。 董之如开门下车,发现舒满在看时间:“满满,你在干妈这吃完饭再走吧。” 时间逼近八点,再把做饭阿姨叫来也折腾,舒满考虑片刻,答应了董之如。 一顿饭热热闹闹,舒满在江池怀的护送下回了家。 快要进门时,江池怀叫住舒满:“舒满,你明天还来吗?” 如果想让他们感情进步,还得靠独处。 舒满不打算继续做电灯泡,回头说:“不来,我明天在家休息。” 江池怀眼里闪过短暂落寞,随即换上笑意:“我们周一见。” “周一见。”舒满踏进室内关门,从猫眼里看江池怀。 江池怀还像上次一样,在门口站了好一会才走。 舒满看不穿他在想什么,等电梯下降,她才换鞋回到室内。 第二天睡醒,舒满看手机多了好几条信息,都是江池怀发来的。 早上七点:干爸干妈说要带我回我的老家,去我生活的地方看看。 七点半:我们出发了。 十点多:今天天气很好,我带干妈干爸去了我妈海葬的地方。 舒满一条条看完,心里五味杂陈。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复,索性没有回复。 下午两点多,江池怀再次发来信息:律师说我直系亲属均已去世,办收养会容易很多,还说以